后门去了。
那被攻击的男人也不急,站在原地笑的得意。
在四五步远处观望的一个男人,大概是赌坊管事吧,上前捡起枪,似乎跟那中年男人说了什么,男人笑了几声,回到赌桌。
一切重归秩序,少有的几个围观之人散去,每个人又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赌盘。
一场小的不能再小的动乱被快速平息,闻人诀并不感兴趣那个被拖往后门的人的下场,他只是扭过头来看身前早就站着的管事,道:“说!”
管事恭敬的低头,弯腰回道:“那老头死了。”
在掌管赌坊后,闻人诀有让人照顾当日被他利用的那个老仆。
不过老头身体本来就很差,可以说是苟延残喘,闻人诀使手段让他摔倒生病的那几次,更加速燃烧了对方的生命。不过,好在生命的这最后两个多月,对方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善待,走的也算有尊严。
“知道了。”他应了声,半点的情绪波动都没有,重扭回了头,额头贴着玻璃,毫无焦距的盯着楼下大厅。
炎振给还站着的管事打了个眼色,让对方没事的话,赶紧退下。
他能看出,主上现在兴致不高。
那管事接到炎振暗示,快速道:“刀管事传回话,说明晚要带个人来见您。”
“他有说是什么人吗?”额头贴着玻璃,目光透过这刚换的玻璃护栏打量下方,似乎缺乏兴致。
“刀管事说,是您让他找的人。”来回话的管事尽责把所有的话都传达到,行了个礼后,退下了。
“刀戈的意思,是事情有眉目了?”闻人诀目光还散落在楼下。
“想必是,”手中抓着的酒杯放下,炎振有些自傲道:“刀戈办事一向有效率。”
“这两个月来购买私盐,有没有引起过对方的警觉?”
“没有,”炎振说着,目光落在他侧脸的面具上,“我们全是按照您的吩咐,小批量购买,且多方一起行动,不会引起注意的。”
“好。”
“好运赌坊”今晚有活动,邀请了城内一支非常出名的歌舞队进行表演,不到晚上十点,大厅中就人头攒动,赌坊外也扎起了不少色彩鲜艳的条幅和彩带。
晚上十一点,喧闹到了最高峰。
赌坊后侧门,在此处守着的护卫们对一个从阴影处走出的大汉点头行礼。
那大汉带着另外一个黑袍从头罩到脚的男人走上前来,站在这处似乎还能听到前厅的喧闹声,他对那人示意后,当先走进去。
穿着黑袍的男人把自己遮掩的严实,也不看守在边上的护卫,跟着往里走,步伐很急促。
炎振先把房间中的窗帘都拉上,又到角落里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做完这些事情,他才回身坐回闻人诀身侧。
闻人诀单脚翘着架在身前的玻璃矮桌上,一手弯在沙发扶手上撑着半个身子,下垂着眼帘,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
这两个多月他始终是这么个状态,似是怀有什么心事。
居中摆着他坐着的这张大沙发,左右两边还放着两张稍小的单人沙发,其中一张上,炎振坐的端正。
蓬头垢面洗去,仔细看炎振脸庞,方正严肃,眉眼有神,颇有股子威严。
等了不过十分钟,房门被守在外面的人打开,刀戈带着人进来了,很是准时。
黑袍人突然从幽暗的环境到了灯火通明之地,似有点不适,伸手遮挡了一下。
戴着黑色大帽,本身就只能看清他的下半张脸。
炎振仔细打量着他,一会后伸手,道:“请坐!”
跟了主上两个多月,他多少有些清楚主上的习惯。
黑袍人微仰了头,看说话的炎振一眼,在他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