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把他们都召回来,不得耽搁。”
那人听这话便顿住了。
看这里的情况也知道有变故,现在把管事们都传回来是要出大事啊,要被一网打尽吗?
可迎着会长不容置疑的眼神,他也不能多说什么。
只能道:“是,我这就去传命。”
“下去吧!”吴豆就在对面看着,血龙想给暗示都不行。
那人转身便走,额头有冷汗落下,他刚准备伸手去擦,就听见后边上座的慵懒声音道:“不该说的,莫说。”
立马转过身子,男人对着声音的方向弯腰点头,不敢去看,连连道:“是,是,是,小人明白。”
闻人诀目送他出去。
维端心识中开口,“让天眼跟吗?”
若以前它大概会自作主张的让天眼跟着,可现在它显然不想去挑战闻人诀的底线。
“不用。”闻人诀说完这句话就闭眼,他有些饿了。
将近十一点,今天忙完之后闻人诀被其他管事拖住干事情,错过了和乐人的约定时间,也不知道对方还在不在等,想到这里,他加快了些步伐,一楼大厅里传来的歌舞喧闹声无法打断他的思绪,脑中想着事情,他脚步加快。
赌坊今天貌似来了批大人物,整个场子都忙碌起来。
夜越深赌坊便越喧嚣,霓虹灯c彩红灯c照明灯c礼花灯交错放射,赌场大厅中央舞台上,穿着暴露的姑娘们正不知疲倦的跳着辣舞,然而围在不同桌子上成堆的男人们却没人留意她们。
那一张张反射着不同颜色灯光而显得油光发亮的大脸上神情是一样的紧张和狰狞,面前皆散乱堆叠着筹码,赌这东西,有很大的成瘾性,闻人诀这些天虽然一直在幕后忙碌,但也见着几个倾家荡产,却耍赖不肯离去的人如何被赌场护卫拉到角落处打的只剩半口气,而后又被扔垃圾一样抛到街口。
有的赌徒满面春光,大笑中把小费塞进穿梭在赌场中服侍的容貌姣好的侍童侍女胸口,而有的赌徒眼睛通红表情带着愁苦,更多的则像是发了疯一样的狂热,这些人不会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恐怖,其他赌徒也不会去留意周遭的人,这些人就像集体陷入一个梦魇,狂乱激动兴奋的挥霍着钱财。
赌坊大厅今天摆放着不少鲜花,这让闻人诀往大厅侧角落走的时候,步伐稍缓了下。
身旁不远处一个男人正死死盯着发光的屏幕看牌路,在倒数即将结束之时将身前所有筹码推出,而后双脚在原地抽风般蹦跳起来,双手无自觉的挥舞着叫出了声,就似乎他人生的所有希望都集中在了屏幕上。
大厅右方,一个男人看来今天手气很好,大笑着把一大把筹码塞进一个侍女胸口,而后揽着女人在原地一阵热吻,众目睽睽之下扯低那女人短裤摸了一会,才在那女人的搀扶下往闻人诀所在的这个角落走来。
侍女带着这个男人准备上三楼,闻人诀侧身让开的晚了些,这让那个男人有些不悦,正准备发火呢,那女人娇嗔着先骂了闻人诀一声,而后大胸脯贴上男人,止住了对方的发作。
看二人如无骨般相携着离去,闻人诀转身准备隐入黑暗,一个在大厅照看的管事却冲他跑来。
管事刚才注意到这边发生的,正准备好好教训这个不长眼的家伙。
闻人诀看男人指着自己跑过来,就知道事情要不好。
人到了身前,正准备开踹,大厅中央突然传出“啊!”的尖叫声,管事扭头去看,就见一个托着托盘的侍女被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伸手拉过,不妨之下,手中托盘里的红酒杯掉落在地,碎了一地的玻璃,红色酒水溅洒上周边人裤脚,引起不满。
止住打闻人诀的动作,管事左右看了下没见着打扫的侍仆在周边,扭头看闻人诀正拿着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