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啧啧。”
徐执瑞因在西州平叛中有功,朝廷将他的功名还他,今岁的春闱,他终考中,殿试中被取榜眼,入了户部为官。
他不介意真如出身,向公主讨真如为妻,今岁上半年便风风光光娶进了门。
他向来风流,又纳了几个妾,真如却也不介意,一家子和乐融融倒也美满。
法雨与沈正之在去西凉的路途中,互相照应,互生爱意,灵药在太平巷为她买了一间大宅子c几十亩地做陪嫁,又买了许多的丫鬟仆妇,待年底就将她嫁出去。
一切欢喜。
便是连雪舟,似乎都快要定下了。
据说白玉京,日日往国公府上来,打着看陈少权的名号,做得却是对雪舟的围追堵截,雪舟未开窍,成天去往老太君面前告状,说白玉京欺负她,有一回都要告到白家安邦侯府去了
这般欢喜地待到了暮色四合,明月挂中天。
此时已是入秋。
天上琼花不避秋
陈郎醉酒而来,若玉山将倾。
他微醺,脚下便有些踉跄。
身上也有淡淡酒气,却是清澈的冷冽香气。
浑身燥热,可心中却清明。
“灵药。”他在她身旁坐下,低低出声。
她身上有暖而柔润的清甜香气,丝丝缕缕若有若无地钻进他的鼻端。
他呼吸渐促,白皙而透青筋的修长手指将灵药凤冠取下。
灯下看美人
让人目眩神迷。
美人轻启唇,贝齿微露。
“一百个孩儿你来生,我是不生的!”
美人气鼓鼓。
陈少权凑近了她的脸庞,笑的妥帖。
他蹭了蹭灵药的鼻尖,将她揽入怀中。
“好,就我来生。”
美人不依:“陈鱼落雁这个名字,我也是不满意的。”
陈少权继续妥协,在她唇上轻轻一触,睫毛一下一下地在灵药脸上忽闪,忽闪的灵药脸上痒痒的。
她抬起手臂,勾住了他的后脖颈。
“你喜欢我之前,喜欢过旁人么?”
陈少权将脑袋抵在她的额头上,静静地发着酒气。
“我想一想,”他果然认真地想起来,“我小时候一个人去稚川的路上,遇到过一个渔夫,想留我做上门女婿,我一心想着修炼大道,现下想来还真有些懊悔”
“懊悔?”灵药将自己的额头一下子磕在他额头上,自己倒吃了一痛。
“你要和百天大的小闺女生气吗?”少权伸手去揉她的额头,看她皱成一团的小脸,只觉心中怜爱万分。
灵药的脑袋他手心乱蹭,气鼓鼓地说:“还有没有了?”
“没了。若你不来,恐怕我要去当游方道士去了。”他说笑。
灵药揪揪自己的发髻,只觉得头皮疼。
她开始七手八脚地去扯头上的发簪,扯到最后,整个头发乱糟糟的。
她开始懊悔了。
眼下自己一定很难看。
妆容一定都花了。
少权却笑她可爱。
他的新婚妻子就像一颗爆炸头蜜糖,浑身上下散发着清甜无比的香气,他忍不住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在帐外羞红了脸的法雨挥手叫宫娥们退下。
他开始缠住她,在她的晕红耳旁,在她的柔润脖颈,在她的白嫩肩头,一一留下温柔印记。
她惊惶地吸气,感受到他来自某个地方的焦灼和燥热,以及威胁。
灵药觉得自己被威胁了。
他贪恋她的柔软和香气,将她紧紧地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在他手中被托起,长发在他身下逶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