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名叫许羡臣的男子。
年轻时候的爱恋或许只是昙花一现,娘亲难道真得不爱父皇么?不见得,爱有很多种,爱而不得的惆怅与因爱相守的温存,哪个更隽永一些?
她不知道。
真如不了解灵药的心思,只是随着她的话感叹。
“我呀,只要能嫁一个好男人,这就心满意足了——公主,我瞧那话本子里头说,前朝许多公主都养了好多俊俏面首,日子过的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灵药吹了吹胡子,不满道:“我以后和驸马好好过,不养面首。”
真如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
“公主呀,我的好公主呀,虽然你和驸马好好过,但也不要浪费养面首这样的好事情——你养面首,我替你用”
灵药胡子快笑掉了,却听驾车的安乾焦灼的声音响起。
“少爷你看。”
灵药少爷的眼光顺着安乾的手指往前方看去。
眼前的情形让她瞠目结舌,惊惧万分。
一团火在烈日下熊熊燃烧。
六个全身黑袍的男子围着两个面色惊恐的荷叶袖衣衫的少女,挥舞着手中的火把和鞭子,形态扭曲。
其中几个男子用鞭子使劲鞭打着两名少女,随后六人将那两名少女扑倒在地,
六人十二只手,将少女的衣衫撕碎,露出洁白光洁的躯体,四个男子按住了哭泣不止惊惧万分的两名少女双手,其中一名黑袍男子竟解开自己的衣服,看样子是要强占了少女。
灵药怒气填胸,简直怒发冲冠。
指着那一群人嚎叫起来。
“去,快去救她们。”
安乾跳下马车,一杆□□挑开六名黑袍男子,一枪一个,霎时间刺中了两名黑袍汉子。
灵药从马车中拿了两条毯子,和真如一人一边,将两名惊惧到浑身战栗的少女裹在其间。
剩下四名汉子,有的□□上身,有的□□下身,穷凶极恶,嘴里嘀嘀咕咕说着听不懂的话语。
安乾不耐看他们啰嗦,再一枪刺过去,那四个黑袍汉子拔腿就跑,并不顾及后头的两名同伴。
在地上□□的两名黑袍汉子露出了脸面,在地上捂着受伤的胸口□□不止。
看他们的长相,都是黑皮肤满脸大胡子,浑身脏兮兮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沐浴的样子。
安乾恨他们光天化月之下□□女子,□□往前一顶,已是将两人刺死在地。
那两名少女被灵药和真如揽在怀中,战栗着说不出话来。
真如低头看了看自己怀中少女的脚下,和灵药对了一个眼神。
地上湿了一片。
其中一位少女惊惧到了极点,失禁了。
将两名少女拉上马车,三人不敢进城,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待少女心神安定下来,这才细细地问话。
原来,这两名少女,均是十五岁上下的年纪,一个唤作阿练若,一个唤作伽蓝,均是西凉西州人士。
阿练若高额大眼,眉间一点红痣。
伽蓝脸庞瘦削,肤白若雪,长眉入鬓。
都是高鼻深目,美人胚子。
灵药细细念叨了她们的名字,只觉亲切无比。
这二人的名字,与娘亲的名字很像,都是佛门之语。
她心疼的摸了摸阿练若的手,听着她们啜泣的声音。
“好心的姑娘,我和妹妹伽蓝是要往关内去,我们的父母皆被烧死了,我们躲在缸中才能逃出来,佛祖庇佑,是爹娘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
真如气的直锤胸。
“你们的爹娘是被谁烧死的?城里头现在是什么情形?”
伽蓝用不流利的汉话,啜泣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