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这些天,我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我对你的好也是真的,我非并因为你的凤君身份才喜欢你。”青幻吻了吻苏紫柔嫩的手心:“相信我,阿紫。”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苏紫看着青幻这一头灿金色的长发,感觉依旧那么陌生:“你用尽手段接近我,把我骗来这个山谷,”苏紫环首四顾,月夜下,陡峭的千丈崖似隐藏在黑暗中的巨大牢笼,高耸万仞,山顶积雪反射出的点点白芒高远的仿似夜空中的星子,任她武功再高也插翅难飞:“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是吗?”
“阿紫!在你心中我是那样的人吗?”青幻深锁双黛,咬牙吼道,手上的力道一时没有控制住,握的苏紫小手泛白,疼痛难当。
苏紫额间疼出了细汗,可这人倔脾气上来了连痛也不管了,任性的宣泄着自己的愤怒:“你身为爵皇,连君贵都可以冒充,在我面前俯低扮小,脸呢?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山谷里的风似乎停了,不远处长流不息的山涧哗哗的冲刷着石壁,回荡着大自然的乐章。雾气氤氲的温泉边裸身相拥的两人似一幅美丽的图画,久久一动不动。
其实苏紫话一出口就后悔了,青幻再顺着她,再宠她疼她,也终究是个爵皇,若是恼羞成怒,要捏死她不过分分钟的事,不比捏死只蚂蚁更难。何况人在屋檐下,她怎么就能这么冲动!
被夜微曦收拾过那么多次,早已学乖的她,换成面对的是好拿捏的青幻,就又忘乎所以了。
苏紫低着头,墨眼偷瞄,青幻柔美的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似乎气的不轻,连空气中的爵皇信息素也一收一紧的,怪吓人。
思想斗争了一会,苏紫败下阵来,双唇动了动,嗫嚅道:“…本来我说的就是事实…你也没道理生气。”
眼见青幻还绷着脸,苏紫头埋的更低,再次小声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呼……”
青幻吐出口长气,揽在苏紫腰间的纤手抚上她皓如凝脂的裸背,将她按往自己怀中,另一手也环拥而上,令得苏紫整个上身与之紧密相贴,再无一丝缝隙,紧拥的力道似是要将她融入自己身体里。
脸颊埋入青丝之间,闭上眼感受着从苏紫柔软身躯上传来的温暖,良久,苏紫的脸蛋渐渐烧了起来,正想挣扎,听到青幻暗哑的噪音柔柔的传来:“阿紫,你白日曾问过我,从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告诉你,我自小失孤,跟着爷爷四处躲避追杀,直至躲到了艺妓团,扮成了君贵,才保住了命,这是真的。”
“啊?”苏紫一怔,下意识的想撑起身看看青幻现在的神色,却被青幻压的动不了分毫。
沙哑的声还在继续娓娓道来:“我出生在青州,是个离中州很遥远的大陆。每个大陆只能诞生一位爵皇,上一任爵皇薨了,下一任爵皇才会降生。而一般都如曦大人这般,出生于传承古老,血统强大的爵皇世家的直系嫡脉,一睁眼便拥有无上的权势。我君母也的确是青州的皇室嫡脉,但他那一脉早已式微,而我爵父,只是个普通的爵士,是看守皇陵的护卫。所以我的出生,招来了当权者的全力追杀。不仅仅是青州,各大陆皇室都想将我这小小的爵皇扼杀于摇篮之中。没有强大背景的爵皇,极少有长大成人的机会。”
听到这,苏紫只觉心情压抑,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个世界把这一点体现的淋漓尽致,即使身为爵皇。
“君母生下我时,便知我不容于世间,她偷偷把我交给爵父,从此再无音讯。爵父抱着我,躲进了皇陵深处,一藏就是三年。每月十五祭祀之物里有些食物,爵父便会小心翼翼的偷一点进来,各拿一些,也不敢拿多,我们节省着吃,即使臭了,腐了。后来有一天,爵父取食时再没有回来,我把剩下的食物全部吃完后,又等了几天,实在饿的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