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栋坐在儿子的屋里突然想起肖楚寒的话:“当心手枪,”心里不觉得暗暗地佩服了一下,觉得这人果真神奇!第二天王国栋正常的上班了,可他老是觉得自己的后背就像是背了一百多斤的东西,连坐着感觉都挺不直腰板,后悔当时没有多问问那个肖大师。
晚上他下班早早的就回家了,看自己的小舅子,小舅子媳妇都在他家,便笑呵呵的打了个招呼进屋了,他想躺会儿,装在枪夹里的手枪刚放到床边,啪啪啪就响了六声,吓得他的魂都出鞘了,这枪的保险也没开,子弹是怎么射出来的?他完全蒙圈了,听到响声的杨艳影及其弟弟们都跑到了屋里问:“姐夫姐夫怎么了?你在自己家里开的哪门子枪啊?”
我没开枪啊,再一看好家伙嘛这回又给他屋的东北角打了六个个弹孔,他小舅子拿过抢夹看了看说:“可不是么你看把这头层牛皮做的抢夹都打烂了,还好没伤着人。姐夫这枪也太诡异了,你明天再换一把枪兴许就没事了。”嗯,嗯你不提醒我,我还真想不起来。杨艳影说:“老王啊,要不请罗大仙来来给静静房宅吧?我这半年多也老是觉得不对劲。”
王国栋说:“罗大仙她不行瞅着她我就烦,一个大字不识的玩意,以前就是个懒散的家庭妇女,她都是蒙人的,就是静宅也轮不到她啊,她那个嘴跟破车似的,静完宅子还不加枝添叶的满世界给你咧咧去啊,明天换完手枪再说,我毕竟是派出所所长,怎么可以带头搞迷信鬼神呢,你们也得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着想。”
紧接着王国庆又说:“云庆啊你和你媳妇今晚就别走了,就住在姐夫家,你今晚好好的陪姐夫喝两盅。”嗯呐,我姐也这么说的”。吃饭时杨云庆说:“姐夫,我怎么从你的话里觉得你认识啥高人了呢?有机会也带着我去看看呗。”王国栋笑了笑说:“我啊原本不信这些事,但最近有些事的确很怪的,也就跟胡鹏去了趟吉林白城,你说那人神不?她还真的提示我当心手枪的事了。”
杨艳影一听便来了兴致追着问:“你说的是真的么?”那是当然”王国栋回了一句:“就是牛了点儿,从不多说话,即便找人处理,找人问问也找那样的,鸟悄的办理这种事,不然被人传得的烂七八糟的不好!”王国栋的小舅子媳妇接过话茬说:“姐夫这人这么牛,人家能来咱这小地方给咱办么?我娘家也不太太平,她要是真那么厉害,我们也想看看。”我哪天再跟胡鹏说说,说好了咱们都去。
这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早晨上班,王国栋就换了把手枪,心里想这回一定安全了,的确安全了两天,可在第三天他下班要回家的时候,就在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刚出大门的时候挎在腰间的手枪又走火了,有两枪伤到了王国栋,一枪打在了他的右脚外踝尖上,一枪打在了右脚小脚趾上,都是洞穿性击伤,一共三次都是六颗子弹全部射出,王国栋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抓紧脱下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叽里咕噜的往下淌。
大家都聚拢了过来,去开车的,找纱布的,一顿忙活把王国栋送到了县城中心医院急诊外科,王国栋是一个很有钢的人,其实就是很坚强吧,他的小脚趾的第一节是保不住了,只能截去,外脚踝尖生生的穿出一流沟来,旁边的皮肉自然也会受损了,还没有处理完杨艳影和她弟弟及媳妇就都来了。
大约等了半个多小时,王国栋出来了,他死活也不肯躺在那个可以滚动的床上,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病房,输液时他告诉:所里的同事都回去吧,别误了明天上班。”杨艳影低声问:“国栋啊今天怎么又走火了啊?你不是换手枪了么”?王国栋没说话,闭着眼睛,杨艳影以为他是因为伤口疼的钻心才不吱声呢,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王国栋只在医院里住了一周就出院了,他是一个待不住的人,他说:“整天让他躺在医院里还不如死了好受!‘’医院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