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略略描述几句,我替你画出来,可好?”
朱柏道:“正该如此,边兄尤其擅长人物绘制。”竟是不再问第五安意见,叫下人速速取来纸笔。
第五安对静女最后的印象却是她被第五元贞打伤坠地,由上官虩半抱着,当时双目紧闭c嘴鼻溢血,看着甚是揪心。
耳中听得朱c边二人说话,第五安脑中自然呈现出这幅深如刀刻的画面,口中不知是描述,还是喃喃自语。
不想边进果然是丹青鬼才,听得第五安寥寥数语,手下便是寥寥数笔,竟已将当时场景勾勒出来,自己看着画纸惊诧,道:“第五兄弟,虽然你打伤了这位姑娘,但我相信你定然是失手所致,万不可太过自责啊。”
朱柏伸头看去,见画纸上一妇人半跪在地,怀中搂着一位嘴鼻溢血的年轻女子,而侧方站着一位负手而立的男子。
却是第五安所述乃是当时他看见的场景,他眼中自然是静女等三人,却不可能看着自己。边进自是不知,画出来后便以为画中男子就是第五安。
朱柏与边进想法不差,道:“边兄所言甚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第五兄弟,往事逝矣,切莫介怀。”
第五安一直觉得愧见静女,正是因为打伤她之人是自己师父。此时听得朱c边二人如此说,心中却是猛然一惊:“打伤她的人是我!不错,师父正是为了救我才伤她,一切都是由我而起”
如此一想,第五安心中越发难受,起身说道:“朱兄c边兄见谅,我想去城外走走。”
朱c边二人心中笃定,设身处地给予一番理解,然后起身将第五安送出府,再三表明他二人胸怀永远向第五安敞开,待散心回来定要陪他好好饮上一番。
第五安骑上王府下人牵来的马匹,一路疾驰十数里,直至山林。将马匹系好,第五安狂掠而起,在山间穿行疾驰。
片刻,第五安落于一块巨石上,心中甚是苦涩:“本想救朱柏,他却不要我救静女都救不了,我又能救得谁?”忽地仰头长啸,将胸中一腔苦闷倾出。
半晌,第五安收声暗道:“做事岂可半途而废?还是回湘王府再试着劝朱柏归隐罢。”不妨身后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弟公子,真的是你?”
第五安霍地转身,见林间立着一位年轻女子,白裙如雪c笑靥如花,竟是多时不见的想得美!
第五安喜道:“想得美,你为何在此?”
想得美盈盈跃来,笑道:“我去鲜朝国呢,不想刚出宗门便遇着你,真好!”
第五安奇道:“黄前辈许你回去?”
想得美道:“师父不仅许我回去,还要陪着我一道回去。”
值此,林间踱出一道褐色身影,正是黄裳。
黄裳性情本是敦厚和蔼,前些年因焦虑传承而变得颇为跋扈。自收得想得美为徒后,因其数月时间便入了门,再数月便将万山一抔炼至二层境界,竟比那些修行十数年的弟子还强,黄裳老怀大慰,心性亦自慢慢复初。
此时见着第五安,黄裳呵呵笑道:“娃娃,第五老儿可还好?”
第五安赶紧还礼,道:“托前辈福,家师一切安好。”
想得美顿足道:“师父,我有话要与弟公子说呢!”
黄裳哈哈一笑,道:“好好好,你且与他说,我在前方等你。”说罢笑呵呵地向第五安看上一眼,慢悠悠向山下踱去。
见黄裳渐自远去,想得美扑哧笑道:“师父真好玩,却也是真疼我,只是。”抬头看着第五安,眼中有些朦胧。
第五安笑道:“只是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
想得美脸上突然一红,低下头去,道:“她老是说要与我说门亲事”
第五安哈哈笑道:“此则再正常不过,正所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