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信不满意,他认为阵法还有些生硬,也有些潜在的破绽。比如每次都是由巽宫启动阵法,似乎容易被敌人发现进而克制。
第五安细想了半日,悟出一些易为太极的实用法则,最终在易道功法之“易简c易变c不变”的密诀中找到了办法。
以空缺的中宫为极点,八宫如众星拱月一般围在其周围,而由乾至兑任何一宫均可率先挺进中宫,从而达到从任意方位启动阵法的结果。
张信大喜,亲自挑选两千精干军卒进行轮番演练,然后再逐一淘汰,最终敲定八百优胜出来的军卒,并亲自训练。
今日未时,张信宣布阵法大成,邀第五安等人去军营观摩。
所谓阵势,正是有了阵,便有了势。
当清一色褐色齐腰甲c淡黄战裙的军卒四四方方集结完毕,便有些枪林盾城的森然,而一股肃杀之势亦悄然而生。
第五安自然比别人看得更为明白。
八百人看似站列为一个方阵,实则是八个小方阵组成。中间则留有一片空地,正是阵法启动和困杀阵中敌人的中宫。
每宫百人,半数长枪手,半数刀牌手。每宫置两名城管军领导干部,作为该宫的清道夫,对漏入宫中的个别敌人进行手刃,保证本宫整体运行的顺畅。
随着张信手中令旗挥下,面对第五安等人的右前侧百人齐齐向左后方中宫退去,与此同时,其后面震宫里的百名军卒蹭蹭上前。
牵一发而动全身,在巽c震两宫军卒运行的同时,乾c坤c坎c离c艮c兑等宫的军卒亦便沿着各自的方位开始运行。
让人眼花缭乱的是,左前巽宫军卒退入中宫时,左前坤宫同时退入中宫;两百军卒在中宫交错,像是犬牙咬合一般。
等中宫空出,前排正前方离宫军卒诡异地直直后退,而右后方艮宫军卒则与其在中宫交错,斜斜顶到前端。
阵法一开始运行,八百军卒便用四百盾牌护身c四百长枪直刺c四百长刀斜砍,一时间尘烟飞扬c刀枪厉啸。
张信满脸通红,再度变换旗令。
听得轰地一声,八百军卒突然整齐地向着同一个方向踏踏前进;遇令旗再变,则又瞬时像先前那般交错复变c周而复始。
那些未能入阵当清道夫的其他城管军干部看得热血沸腾c叫好连连。
第五安也觉得浑身发热,侧首问道:“军团长,若是真的与敌交锋,此阵还能抵两千人吗?”
张信舔了舔嘴唇,叹道:“何止两千?来多少杀多少啊。当然,如果军卒不吃不喝的话。”
第五安怔了怔,道:“是啊,军卒体力有限,那索性将五千军卒都编成阵吧,可以轮换上阵。”
张信清咳一声,道:“政委,我们只有五千人。此阵确实利于两军正面厮杀,但我们还需要侧翼环护c大帐卫护c粮草路护,便是前军阵中也还保持一定数量的骑兵c弓箭手c火铳手以及前哨”
第五安赶紧摆手道:“当我没说好吗?”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和连连惊叹声,见是静女c想得美c易囝囝c徐妙锦一边则头看着大阵,一边向第五安等人走来。
静女小鹿般跃至第五安身侧,扯着他衣袖问道:“我们城管军又要和人打群架啊?”
第五安瞪上一眼,低声道:“我们是一支有纪律的队伍你们不在王府作警卫,跑军营来干什么?”
静女嘟起了嘴,道:“王府哪需要我们警卫?”又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笑道:“这回真有事,徐姐姐专门给你送大宝剑来了。”
“送我大保健?”第五安怔了下,道:“大宝剑啊!这不太好吧?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嘛。”
徐妙锦走上前来,道:“此剑过于长了些,我带着不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