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背靠墙根儿半躺半坐,和吴恪不咸不淡的扯了几句。
吴恪这个话匣子很显然在兽潮期间是憋完犊子了,林愁说一句他能接二十句,很有大江东去滔滔不绝的架势。
突突突了半天不见回音儿,再回头一瞅,林愁呼噜声都起来了。
“”
吴恪尴尬、怅然若失,
“棋难逢对手将不遇良才,唉”
苏有容皱皱眉,指着吴恪,
“老板累了,你去,送老板回房间睡”
吴恪眨眨眼,哭丧着脸斜睨二三百米高的家园树,
“小姐姐你认真滴”
有容不解的看着他,大眼睛眨啊眨,
“”
扎,扎心了。
吴恪吞了吞口水,撸胳膊网袖子,豁出去了,
“没问题”
一提,
没提动
二抱,
没抱动
三背,
没背动
这就很尴尬了。
苏有容小脸皱巴巴的,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大胸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小强
大灾变时代,不存在弱不禁风这种说法,吴恪即使身为科研员常年窝在实验室里,肩扛手挑二百来斤也算比较轻松的他一度以为唯一犯难的地方就在于要爬一百多米高的树梯。
然而,现实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吴恪委屈道,
“不对啊,不可能的我我我卧推80kg还能推五十次呢,这这这明明是愁哥太重了”
苏有容看了看自己湿虎,再看看吴恪明显俩人看起来都属于皮包骨头的类型啊。
她觉得这个家伙不老实,肯定是在骗她。
大胸姐闷闷道,
“算了,我来吧”
轻飘飘的,揽入怀中。
嗯,两米多高的女巨人横抱某林,画面相当唯美。
“嘻”
苏有容当场笑出声,
“我也去我也去,我要上去看湿虎的房间啊不是,其实是照顾湿虎啦徒弟照顾湿虎,嗯嗯”
俩人一前一后往树上爬去,话语声飘来,
“老板也太瘦了,我们部族里的姑娘长成这样唯一的作用就是献给血神大人作为祭品了”
“哇那我要是生在你们部族里岂不是活不过三岁我出生才五斤的”
“瞎说,小孩子出生都差不多大的。”
“喔”
树下的吴恪风中凌乱,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林愁一觉醒来,天光大量。
一只手被什么东西压住,低头一看,苏有容坐在一个枕头上靠着床,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看他,显然刚醒。
“湿虎,你醒啦”
“呃,早你怎么在这”
“湿虎你昨天在下面睡着啦,还打呼噜呢是赤祇姐姐把你抱上来的啦”
“”
林愁打了个冷颤。
苏有容叽叽喳喳的在旁边说着,
“湿虎我还没有上来过耶”
“湿虎你这个落地窗好大”
“哇湿虎这里还可以看到海耶”
直到他洗了个澡套上一身衣服出来,苏有容还没感叹完。
林愁捂着咕噜噜响个不停的肚子,苦笑,
“有容,不饿吗”
“减肥啦湿虎你这个抱枕好可爱啦”
“”
“”
“”
本帅这个徒儿的画风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出过什么意外
在林家小馆,早餐享受的就是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