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好吃的去。”
凌霄此时已经明白,她与范允承的隔阂已经有了,想什么办法去弥补?她突然不想去弥补什么了,这些时日她太累了,她需要做些事情去想想,以后究竟该如何处理?这幼子如何才能让他安心的守在自己的身旁?
此时韦睿的府门外,有一对父子正在门外等候。那父亲正是多年前在侨州当差的捕头张山,他自侨州接到韦睿的书信,心中吃惊不小,这位皇上钦点的雍州刺史韦睿乃是大梁朝野上下公认的大功臣,领军打仗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兼之足智多谋,为人又谦和有礼,韦将军的口碑他是早有耳闻,如今这位平北将军兼雍州刺史要见自己,且在信中反复强调要带上自己的儿子,他心中虽然忐忑不安,却还是第一时间赶至了韦睿府中。
管家韦庆自府门内走了出来,简单寒喧后,示意张山父子二人跟随自己前往书房。
“韦大人!”他们父子二人急忙上前跪倒行礼,韦睿赶上前来,急忙将父子二人扶起。
“张大人,切不可行此大礼,今日要二位前来,是想了解一些事情。”
“韦大人,只要是在下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张山一如既往是如此爽快的性格,说话也不会拐弯,直截了当的讲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张大人,一直以来你都在那侨州当差,与那范允承想必很熟悉罢。”韦睿问话的时候,面带着微笑,他担心张山的提防心过重,不愿意告诉他太多范允承的事情,故开口之时也只作轻描淡写之意。
“那是自然,我与范大人二十年前便是老相识了。不知韦大人想知道什么事情?”遥遥千里被韦睿叫到京城,这位老实人实在不知这范允承在京城之中惹上了什么麻烦。
“只是一些旧事,我想要了解一下,让你带上你的儿子震岳,则是因为他在雍州当差,我这个雍州刺史也不太称职,没有到雍州去过,只是在京城遥指,只怕是州内的事务多有不了解之处,还望张捕头将府内的事务详细讲与我听。”韦睿态度诚恳的说道。
“不知大人想知道什么事情?”那张震岳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脸的络腮胡须,显得格外英武,他在雍州担任衙门捕快时间不过两三年的时间,因去雍州之前便知道雍州官场之中的水很深,父亲张山更是千叮咛万嘱咐,莫要让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这州与州之间,因担任刺史的官员不同,这官场上的风气也不同,像他在侨州几十年,见到范大人可以想说什么说什么,有事情摆在面上,那范允承也从不介意,更不会私底下给自己小鞋穿,那雍州的张元知大人虽然年纪较长,又是范允承的岳父,但是张元知手下的官员们却是面和心不和,有些许官员仰仗着自家的权势,在雍州地界作威作福,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那张震岳自到得雍州之后便发觉此事,他也曾经旁敲侧击的对张大人提起过,可是这位张元知大人,虽然点头答应处理,每每都是如泥牛入海,再也不听动静。
“张捕头,你先对我讲讲张元知大人灭门惨案吧。”韦睿此时最关心的莫过于此事,此前雍州同知虽然已经上报皇上,自己也多次接到过雍州相关官员的事件经过,言辞之中多是躲躲闪闪之意,对此事他们的看法是惊人的相似:遭遇歹人!
韦睿也曾经想办法找到范允承最初上奏的奏章,范允承大人说的可就实在多了,他在奏章之中坚持张元知大人是为人所害,张大人必定是知道了什么事情,才会遭遇此等惨祸。韦睿对于莫衷一是的说辞,都信也都不信,他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方能将此事彻底查明。
“范允承大人刚到雍州的第二日,张元知大人便惨遭灭门,府衙之中议论纷纷,都说此事与范大人脱离不了干系在震岳看来,做此大案非一日可成,必是对张大人府中上下内外均十分了解之后,才能下手作案。想那范大人,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