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开口道。
「恩?」少女回应道。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男子沉声道,少女并未听出男子语气的变化。
少女执梳的手一顿,继而继续为男子梳理头发,道:「望月奈生,小狐丸,我名望月奈生。」
感受着身体里和少女突然多出来的某种联系,小狐丸单手环过少女的腰肢,轻声道:「姬君」
你逃不掉了。
「恩。」烛台切没有抬头,他继续摆放着碟子,道,「是位温柔的女子。」
「你明明知道我想了解的不是这个。」药研藤四郎的神情依然淡漠。
以「可以穿透药研却无法伤害主人」之名著称的刀剑诞生于本丸之中,忠诚的侍奉着自己的新主人。但是,得到的确是主人残忍的回礼。
疼爱的弟弟或被碎刀c或被刀解c或被当做玩物直至死亡,身为刀剑,没有死于战场却死于誓死保护的主人之手何其悲哀。
「你自己去验证吧,药研。」烛台切站起身,拍了拍药研的肩膀,「我无法抉择你的想法。」
说罢,烛台切端着餐盘走出了餐厅。
「砰!」药研一拳锤在了地板上,黑色的眼眸中满是怒意。
弟弟们的惨状一一浮现在眼前
一向羞涩的五虎退被那个女人逼迫着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五只老虎,博多和骨喰因为那个女人期待看到受伤后的会心一击最后在战场上碎刀死去,平野和前田因为被那个女人认为无用便被扔进了刀解池,秋田和鲶尾被逼迫多次带伤出阵最后在自己的房中因伤痛却得不到救治而死去,乱与五虎退的身体被那个女人肆意的玩弄,最后乱撑了下来,却以付出了一只眼睛作为代价,而五虎退
「药研哥,我好疼啊真的好疼啊。」疼爱的弟弟满身伤痕躺在自己的怀中,抓着自己的袖口。
无论用什么药物都无法给怀中的弟弟止血,只能狠狠地压制住眼睛中的泪水,不能在这种时候让秋田看到自己的软弱。
一期哥和其他短刀们在审神者的门口跪了一天,但是审神者却并未打算出来给五虎退手入。
为了让五虎退还能坚持一段时间,自己只能哄骗着弟弟,称马上就能治疗好他。但最后期待着痊愈的弟弟还是没有撑过那个夜晚,死在了他的怀里。
少女装扮的乱则是偏得审神者喜爱,但是每次回来的时候睡觉之前换衣服的时候总是躲避着其他兄弟,在药研的留心下才发现弟弟满身的鞭痕。
这种情况日渐严重,直至一日,乱满身鲜血的站在自己的门口,右眼血肉模糊,秀丽的少年仿佛是不知疼痛对着他笑道:「药研哥,这个样子会不会变得不可爱了。」
死去的弟弟们的脸一一出现,药研的手碰到了放在腰间的短刀刀柄之上,他在这座本丸只存一期与乱两位兄弟,假如新的审神者也如同那个女人一般
那么就算愧对忠诚之名,也要将她杀掉。
午饭时间。
得到了三日月消息的几人全部出现在了餐厅之中,同时,与本丸有所联系的他们也从本丸的变化中感受到审神者人员的变更。
八人静坐在餐厅之中,心境已有所转变的乱拉着烛台切聊着最新的时尚,宗三左文字依如往日一般沉默不语,来到这座本丸时间最晚的鹤丸旁听者乱与烛台切的对话,加州清光与一期一振随意闲聊着,小狐丸依旧懒散的摊在坐垫上。
这样的画面,药研有多久没有看到了,也许是那个女人发疯之前吧而现在,就仿佛暴风雨开始前的平静。
听到走廊之中传来的脚步声,一人的脚步声略微沉重,一人的脚步声十分轻盈。在场的人猜测应该是三日月带着那位姬君来了。
「药研。」随时注意着弟弟的精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