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话,他又不能说,只道,“二皇子很好,没有生气,只交代我把糖葫芦送来。”
居然不生气?
难道她和冷少洹走的近,大皇子面子上难堪,二皇子心情好?
还是因为抓住了她的把柄,回头好要挟她?
昭宁郡主看了冷少洹一眼,问道,“糖葫芦是给他吃的?”
护卫道,“二皇子说最好昭宁郡主能喂大……吃完。”
果然还是生气了。
只要二皇子能消气,不就是多吃几串糖葫芦吗,不是什么大事。
昭宁郡主伸手接了糖葫芦串,护卫行礼后,转身离开。
等护卫走远了,还回头看一眼,昭宁郡主望着冷少洹道,“你全吃完。”
冷少洹,“……。”
不是在和他开玩笑吧?
这么多糖葫芦,全部吃完,还有牙在?
冷少洹摇头拒绝,昭宁郡主就那么望着他,看的冷少洹都不忍心拒绝。
但是他心有余力不足啊。
从昭宁郡主手里接了糖葫芦串,冷少洹往街上一站,道,“送糖葫芦了!随便拿!”
话音一落,不少人就围了过来,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下一光杆子了。
冷少洹把木杆子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道,“没了,不用吃了。”
见昭宁郡主呆住,冷少洹抓过她的手,往一旁小船上走,一边扔给船夫一小银锭子。
船夫高兴的合不拢嘴,“两位坐好嘞。”
这边冷少洹陪着昭宁郡主坐船欣赏风景,那边楚三和凝郡主在望月楼吃饭。
叫了一桌子美味佳肴,吃的是大快朵颐。
吃完准备走人了,刚推开门,就听到一阵寒暄声传来,还带了几分恭维,“冷兄,你不是回颖州了吗,什么时候回京的,都不告诉我们一声,我们也好给你接风洗尘啊。”
那位冷兄则道,“府上出了不少事,耽搁了时间,我昨儿才进京的。”
“你那三弟身子骨可好些了?”有人问道。
冷兄叹息,“前不久,我那三弟重病不治,已经……。”
说着,眸底流出几分伤感来,其他人忙劝他节哀,别太伤心。
凝郡主走远了几步,见楚三没跟上来,她回头问道,“怎么不走?”
她肚子有点撑,要在街上多逛逛消食。
楚三眸光一挑,非但没追上来,反倒追了上去,向人打听道,“你们认识颖州冷家少爷冷少洹吗?”
那位被称之为冷兄的男子怔了下道,“兄台认识我那病逝的三弟?”
“病逝……。”
凝郡主眼睛睁圆了,边走便问道,“颖州有几个冷家三少爷叫冷少洹的?”
她早上还瞧见冷少洹了,活蹦乱跳的,不可能病逝,一定是同名同姓了。
那冷兄则道,“自然只有一位。”
他一脸狐疑的看着凝郡主,问道,“兄台这么问是何意?”
凝郡主摇头,楚三则阴测测笑了一声,“没事,打扰了。”
说着,他抓着凝郡主转身离开。
凝郡主眼睛睁圆,压低声音道,“冷三少爷是假冒的?”
“我早看出来他不简单,果不其然被我逮到证据了,看我怎么收拾他!”楚三撸袖子,一脸要干架的模样。
这里是酒楼,人来人往,楚三总忘记,或者说他习惯性的忽视自己现在用的是凝郡主身子的事,他一把袖子撸起来,凝郡主就拿眼睛瞪他,把袖子放下道,“你又打不过人家,怎么干架?”
一盆冷水浇下来,楚三想到自己找人打架,最后被人打了,得多没面子,当即没好气道,“我打不过他?这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