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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终于派人,傅仪的谁都知道凶手是谁的无头公案,朱纯挚断手断脚背后的幕后黑手的名字呼之欲出,一个原本是朱家的准姑爷,一个是朱家未来的掌门人,如今一个死不瞑目一个躺在医院不能动弹,在南京其他各位面的大佬看来这似乎成了一个死局,不过说到底这个隐藏于黑暗中的光明人除了朱家人之外还真的鲜为人知。
在外人看来,那个叫不出名字但已经被他们冠以白痴之名的人似乎已经死期不远,一个敢在南京触碰朱载德底线的人,他们实在想不出对方能在南京活过一个星期的理由。
只是让他们有点疑惑的是为什么事出这么久还没有传出那人的名字,只是黑暗之中已然有诸多纷说,但其中最为人所不屑的就是那个不知为何沉寂三年的南方太子复出准备拿南京军区开刀这一说法。
而这个时候,在绝大多数南京黑道巨擘眼中已经和死人无疑的罪魁祸首正含笑看着站立一边的古典美人沏茶,茶是武夷山大红袍,却是此处桃叶酒楼老板亲手奉上的好茶。
沏茶的是技艺足以让吴暖月颌首的江南甲第俱乐部明面上的老板‘青衣’,且不论这茶是如何了得,光是一个拥有能够和浙江三大美女媲美的美貌容颜就足以让男人静下心来然后心猿意马。
‘青衣’神色平淡但却不冷漠,太子,这对她来说似乎格外有缘的一个字眼,从昔日叱咤的白阳铉到今日的叶无道,都是撇去组织主人这一最重要身份后仍然值得她献身的枭雄式人物。
这个时候青衣突然想起那个被自己欺骗的男人,端木子房,同样天生神骏,只是缺少了那一点灵气。
叶无道嘴角划出一道难明深意的笑容,他看向脸色丝毫没有异常的青衣,道:“青衣,撇去‘蒹葭’这个枷锁,你爱她吗?”叶无道轻笑一声,似嘲讽又似惋惜:“对了,白阳铉以前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和小日本的忍者一样?任务第一?”
青衣似乎没有被叶无道的话影响,一心一意沏茶,茶到七分,说出一个让叶无道刮目相看似乎蕴含着莫大奥妙的话:“我只有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那就是成为‘蒹葭’,也就是‘朱雀’的甲号‘燕子’的乙号。”
叶无道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逗留,因为这个时候正主已经来了。
叶无道眼神玩味中透着阴沉,好了,朱家,给了你们这么长时间,是时候交给我一张答卷了。
来人是纳兰红豆那个在家族中能够用人微言轻形容的悲哀女人,这个坚强却又懦弱的女人。朱家派她来,意义不言而喻。
“琅琊,也许我应该称呼你为太子,我从来没有想过红豆会走上和我一样的不归路,只是她的运气比我好,你说的没错,我和纳兰殊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他爬的不够高。”女人刚刚坐下,还没喝一口水,却好像发泄一般说出一堆话。
叶无道似乎不打算卖给自己丈母娘这个面子,他面带微笑却冷漠到一种刻薄的说道:“不是很大原因,是完完全全,而今天的我,已经得到了纳兰殊清几辈子都无法争取的筹码。我已经没有兴趣谈论你和纳兰殊清的恩恩怨怨,我已经给了他一个机会,只是他没有把握住,现在,我需要知道答案。”
朱哗脸色一阵气血上涌的潮红,这个数月前自己冷漠俯视的青年竟然如此不近人情,深吸一口气,看着一脸冷酷的叶无道,朱哗妥协似的说道:“我知道,那两件事是你做的,整个朱家都知道”
“朱载德那老匹夫怎么说?”叶无道干脆利索的说道,不管是她还是朱家,叶无道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今后的日子,叶无道不会无聊。
似乎已经习惯了叶无道的刻薄,朱哗嘲讽的说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