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先将老夫人给你做的面吃了再去见太子吧,而且总要换洗才好。”
换洗?
贾赦一愣,待回味过来,一张脸都没了神采。
祖母亲自做的面条也挽不回她的悲伤啊啊啊啊啊!
当女人好麻烦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那玩意儿还真是要换的,她也不想让那俩丫鬟帮着弄,自己面无表情地捣鼓了好一会儿才学会弄好那带子,又换了贴身的兜兜,看着胸前那并不甚明显的两团,她的心情是哀伤的。
尼玛爷那玩意儿也不小啊!怎么变成了女人居然变成了平胸?
那中年人在这时候当然不敢侵犯贾赦的,断是不敢看的,若是知道贾赦想什么,肯定要叫声冤枉,你这不才刚开始发育么?
于是贾赦这就折腾了好一会才换好,重新穿了单衣。等穿外衣的时候,贾赦这才脸色稍缓一些。
幸好不是那些娘们穿的,而是改良的爷们穿的外袍。
这也是因为她如今是嫡长女,袭爵之人,这声女公子可不是说来好听的。若她真穿着女装去御书房,那才是要闹乱子。
总之她这一番折腾过去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等脑袋上的头发也绑好了之后就风一样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这般,像是没大碍了吧?”
“嗯,我也觉得徐太医果然妙手,倒是半点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了。”
琴心和雅人在心中佩服了一番那徐太医。
这当姑娘的,谁来那事儿的时候不要受点罪?要是她们也有这命能让徐太医给扎两针再喝上一剂药,不知能少受多少罪。
贾赦直接从东院跑到了崔氏的院子里,一进去就看到太子身边的贴身太见安如意睁大了眼看着她,当下被她狠瞪了一眼,那安如意立刻缩着脖子跟个鹌鹑一样怂了。
这崔氏院子里的人看到她们女公子的淫威个个心里捧腹不已,可面上不敢带出来半分。
那毕竟是太子爷的贴身太监,将来指不定就是大内总管呐。
这安如意还真不敢得罪他家主子心尖尖上这位,这从来只有这位给他主子脸色的时候,那有她受委屈的?想来没有通报,殿下也不会怪罪吧?
贾赦倒是不知他想什么,只暗搓搓地挪过去,干了个不光彩的事儿——听墙角。
她跟祖母说了那么多,也不知祖母有没想出什么法子来阻止当今脑残!她这也是想知道太子有没啥委屈,毕竟他在她面前素来都是端着价值,总是一切孤自有安排,万事都尽在孤之掌握
结果傻了吧!
苦了吧!
她就靠近安如意那边一听,安如意就只能继续当鹌鹑了。
“这当老子的没有一个喜欢儿子向着外家的,我瞧着你那外祖父也是年纪大了,糊涂了!那大皇子再如何能有你受宠?这有宠比什么都强,就说我家这乖乖,她再怎么是一个丫头片子,我说她袭爵,谁敢说个不?”
“姨婆说的是!”
“关键是你外祖父那是个蠢蛋!要是有能耐还能让大皇子那边起的来头?且由着他,这兵权那可是烫手山芋。”
“孤懂了!”
“水家不是刚把这玩意儿给交了?再世袭三代啊,瞧瞧其他几家谁有这体面,现在个个觉得人家傻,我老太婆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贾赦听到这里也不禁觉得自己祖母说的有道理,他那些年这西宁郡王和东平郡王府两家都像是被去了爪牙的老虎,南安郡王那边也没了半点当初的嚣张,足可见今上对这几家至今不交兵权是不满的。
而且太子那个外祖父也的确是个脑残,好端端地鼓动什么兄弟相争,何必呢,她一贯都不待看老二一眼的,不还是她袭爵?
她这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