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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嚎着,殊不知将所有真相都嚎出来。

    亓官临白呵呵一笑,余光看到围观的人们本来脸上还有对他的不赞同此时也全变了。他蹲下来,距离小孩有一段距离,这是为了防止女人突然扑过来。“你记住我刚才和你说的,既然我能踹你一脚,和你说的事我就能做到。”说完瞥了女人一眼。

    人群没有人会拦住他,也没有人猜疑他说的是否是真话。因为刚才幼崽已经将所有的事讲出来。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

    亓官临白才不管身后那些人做什么,他现在好累,就想回去睡一觉。

    回到家的时候亓官临白已经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今天出乎意料的累也仅仅都归于早上去山里玩体力消耗太多。

    是夜。

    石床上的人皱着眉,双眼紧闭,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石屋之外所有人都陷入沉睡,安静的部落只有巡逻的兽人默不作声撑着火把尽职尽责地走来走去。

    早上起来时,石粟就感觉阿嫂不太对。因为平时都是阿嫂先起床给大家做早饭。

    石粟爬到亓官临白那边,就见亓官临白脸很红,张着嘴喘气,即使离得不近也能感觉到那股热气。石粟赶紧下床去找白树。

    家里人听到这个消息赶忙到亓官临白房间。白树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脸色一下煞白,不过还是冷静下来让战远把亓官临白背到祭司那里看看。

    石粟负责留下来看家。

    小幼崽知道什么是生病,但是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点点头。

    易川就是在石粟这里知道亓官临白生病的事情,今天本来是约好一起再去小河捕虾抓鱼。谁料刚来就听到自己未来伴侣生病了。

    “受了凉或者受了惊吓吧。”发热的条件有很多,就算是木草也不能确定是什么情况。人体十分复杂,病症不能胡乱确诊,而且在这个原始社会只要吃错药就是死路一条,因此木草建议先用温水给亓官临白降温。“总之现在先把温度降下来再说。”

    受凉,或者惊吓?

    易川抿着嘴,迈进祭司的石屋。

    此时他未来的伴侣额头上敷了一块毛皮,裸/露在外的部分白树正用麻布沾了水给他擦拭。祭司下不了床只好指挥战风去找降温用的药。

    “我来吧。”战风那边他帮不上忙,只好和白树一起给亓官临白擦擦身子。

    药拿上以后易川再把亓官临白背起来回家。今天不能出去,他需要照顾未来伴侣,找不到易川人的伙伴们来到白树家就听到这个消息。

    亓官临白生病的事很快传遍整个部落。

    大家虽然有个头疼脑热的很正常,尤其是夏月这么热的天气很容易发热难受。不过知道昨天事情的人就没把这件事想的那么简单了。

    于是昨天亓官临白被一个幼崽袭击的事情不知怎么就传到易川耳朵里。

    祭司那句话又在脑子里转悠。易川眼神一暗,准备等亓官临白好一些就去找强风家算账。现在他未来的伴侣需要他。

    中午灌了药以后,下午发热的状态就好多了。睡了好久的人终于能睁开眼。

    长时间睡眠和身体的不适导致他现在全身肌肉都酸痛,嘴里好像吃了花椒一样发麻难过,头还一抽一抽的疼。

    “我怎么了?”全家都围过来担忧地看着他。

    “阿嫂你今天发热了。”石粟特别认真道。

    发热?他怎么会发烧呢?只是感觉睡了一觉。不过好像还做了一个梦。亓官临白想回忆但是身体抗拒他对昨晚的梦境的记忆。

    “亓亓,你没事就好。”白树舒了口气。脱力一般,还好战远在后面接着他。

    “爸爸,你没事吧?”现在怎么看起来他爸爸更像是个病人。

    白树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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