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立国:外号,六子c六猴,岁数比胡大发大两岁,入狱时间比胡大发晚大半年,住在隔壁监室,也是因为盗窃才进去的。至于为什么对他有些印象,是因为他当时也想拜师学艺,开始的时候是想拜熊叔学点儿能耐,出来能好混一些,后来听说老刘在里面能耐很大,还有些威信,就想找老刘学艺,还托付了几个人说情。但是老刘身体不好,也不想多招徒弟多惹事,硬是推脱出去了。
“嘿,还认识我吗?”胡大发龇着牙,嘿嘿的乐着。没想到啊,失恋之后,自己还能遇到一件喜事:他乡遇故知。
就这昏暗的路灯,陆立国侧着脸,仔细端详着胡大发,看了好半天,蓦然想起,直接拍打起自己的大腿,“哎呦我去,你啊!你叫,什么大发?”
“呵呵,还行,记性不错!胡大发!”
“哦,对了,想起来了,胡大发!你,唉,你可把我追苦了!”既然认识,暂时算是危险警报解除,陆立国翻起衣角,向着头面部扇着,同时向着胡大发使着眼色,“来吧,坐下歇会儿,你可累死我了!我都多少年了,没这么跑过,今天可算是出了大力气了!”
“呵呵,至于吗?我看也就三公里!”胡大发看了看周围,在没有追兵,没有太多闲人,没有摄像头的情况下,坐到了离着陆立国一米之外的地方。“你也太差劲了,才跑这么点儿距离,就没劲了?万一遇到个跑步健将呢?”
“得了吧你,你以为我是你呢,做个活儿,被运动健将追,哈哈哈哈!”陆立国对于胡大发的过往还是知道一点儿,也知道他的一些糗事,正好拿出来乐一乐,也算是对于自己这身大汗的补偿。
胡大发倒是不以为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拿出来大家乐乐,也没什么。“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一年多了。你出来得两年了吧!没啥变化,要是早点认出你来,能少跑一半的路!你得赔我!”陆立国接过胡大发递过来的烟,笑嘻嘻的说。刚点燃,猛然想起一件事来,“嗳,胡大发,你怎么在这儿啊?你,也在这里找活儿呢?”
一个人在一块西瓜地,那就是随便吃两个人或者再多几个人在一块西瓜地,那就要分配一下,最好能像做黄牛的大老李那样,有个简要的约定,或者大家客气客气,每个人都有瓜吃如果西瓜地里面的人,比西瓜籽都多,那肯定得打成热窑一样了,绝对没有客气的,那时候只有充分展示自己的能力,才能分得出哪个是你的,哪个是我的。亦或演化出各种条文制度,甚至法律法规,这就是游戏规则。想玩,就得看清楚。
“呵呵!”胡大发笑了,随念一想,知道了陆立国的意思,“你傻啊?我要是和你在一个锅里抢食,追你干嘛?黑吃黑啊?你兜里那口吃的香啊?累身臭汗,能分我几个钱啊?”胡大发吸了一口烟,白了对方一眼。
“嘿嘿,也是啊!你有能耐,没必要和我抢!嗳,听说你在里面是拜老熊当师傅了?真的假的啊?我还想拜师呢,没人理我!唉!”陆立国重提往事,竟然有些怅然若失。
这一句话,倒也让胡大发想起了监牢里面的生活,虽然不是“激情燃烧的岁月”,但也有足够的吸引力让很多的人周而往复的重蹈覆辙。一次修仙不行,过两年再去一次,有的人在里面修仙的时间,比在外面生活的时间不短,足见里面的吸引力。
“拜什么师啊!我又没干啥,拜师干啥啊?”胡大发记得老刘和自己说过,别到处宣扬去,没好处c还招人记恨。索性,胡大发也没有几个能说这种事的“朋友”,也没有和任何人聊过此事。
“哟!金盆洗手了!”陆立国睁大眼睛看着胡大发,按说学了能耐,出来应该能过上好日子啊,怎么感觉混得还不如自己呢!仍然那么瘦弱,脸上也没有什么精神,好像得了什么病似的。“那你把能耐教给我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