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悲惨的故事啊。‘’
老村长说话平静如流水,而且忧伤得像下雪一样。夏雨童真是被他的经历感染了。
老村长不知叹了第几口气:“我曾经以为,我做了一件可以使我骄傲一辈子的事情,可最终还是败在了贪婪这意味深长的二字上了啊”夏雨童看见,老人的眼睛一直盯着远处黯淡高远的天空,时不时几只孤单的鸟飞过,夏雨童嘟着嘴巴,反复咀嚼他的话,可还是什么也品不出来。
“你不会明白的,年轻人。”老村长摇了摇头,拄起拐杖就站起来要走。夏雨童追了上去“那你知道我哥哥现在在哪里吗?他怎么样了?“夏雨童挽着他的手臂,呼吸和心跳都紧张起来:“他还有活着的希望吗?“
”还是那句话,年轻人。“老村长并不看她:”贪婪是能害死人的。‘’他还是叹着气,一句话也不说了。‘’行了,天快黑了,那俩姑娘应该已经回来了,往回走吧年轻人。‘’夏雨童停在原地,看着老村长佝偻的背影消失在黄昏中。天真的快黑了,晚霞的深处传来几只鸟孤单,扭曲,酸涩的叫声。
夏雨童回到了之前的屋子,里面传来食物的香气。‘’嘎吱一一一‘’‘’你这孩子,跑哪里玩去了?差点丢了吧。‘’一开门就是姑姑那略微憔悴担忧的面孔。安染也在,一边埋怨夏雨童到处跑一边把食物一碗一碗往桌上端。夏雨童坐在小椅子上:“劳伦呢?”
“都睡了一天了,现在这孩子体力不行,屋里呢,你去把这白糖水给他端过去。‘’夏雨童端着糖水走进屋子。劳伦正在床上休息。“姐,你刚才干吗去了?她们说找不到你呢''夏雨童喂他一勺白糖水:”问村长点事儿。‘’‘’问的什么?对了,哥还活着呢吗?”夏雨童把勺子在碗里搅拌着:“喝你的水,我哪知道''
劳伦不再问他哥哥了,又说:”那子歌呢?他刚才出去了一直没回来,找你去了吗?”
夏雨童不禁停止了手里的搅拌,有点愣住了。
秦子歌呢?他现在在哪里?
刚刚自己生气跑出了胡同,都没管身后的秦子歌,哎呀我真是大意死了,夏雨童一拍脑袋,撩下碗就往屋外跑:刚才就是在胡同口跑的,既然没有回来肯定就是还在等了吧“姑姑,我去找秦子歌。‘’夏雨童一边喊一边掀开门帘子。‘’对对对快去找他,这孩子又不知道上哪去了。‘’夏雨童一边跑一边回忆自己刚才和他说的气话,哎呀我真是大意,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秦子歌不生气才怪呢,这会儿上哪找去?夏雨童跑到巷子口停下来‘’呼哧呼哧‘’大喘气,可是别说秦子歌,连个人都没有。眼前漆黑一片,静得没有一点声音。人呢啊?
‘’你这家伙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夏雨童紧张起来:”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快出来。‘’夏雨童朝着寂静的空气喊着,可是她除了自己的回音以外什么也没有听到。不知哪里刮来一阵风,‘’呼呼一一‘’钻入骨髓,夏雨童冻得把身体缩进衣服,一边往前走一边喊:“秦子歌,你在哪呢?”四面黑得可怕,只有各家昏暗的灯有一点光亮,村子像死了一般。
完了,这家伙,不会真生气了吧?
更何况秦子歌刚才好象很难受的样子,一直捂着胸口,他会不会已经
夏雨童紧张得开始胡思乱想了,她甚至想到秦子歌可能已经晕倒在村子某一个她看不见的角落了。夏雨童在一长乘凉椅上坐下来,蜷缩着身子,一边担心地看四周一边回想自己刚才那么过分的话
''秦子歌你真是过分,差劲。‘’
‘’你别闹了行不行,有意思吗?“
秦子歌,真的生我气了吗?
天越来越黑了,夏雨童的心也哆哆嗦嗦的甚是可怕,她搓了搓冻僵了的双手,看了看远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