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吧就要开启今天的游戏环节,以往都是我来主持,但是今天我不知道我赶不赶的回来,于是我临走之时托付了卢刚和严秋,告诉他们,如果我十二点之前没回来,今天就由他们俩配合完成工作。
卢刚和严秋都没有多问,只是让我放心,酒吧里绝对不会出乱子,但我还是不怎么放心,到门口的时候,又叮嘱了李祚盛一番,让他看着点场子,要是出了事情他们都解决不了,直接去天星把老宋叫过来救急,那是个老江湖。
随后,我才开着车去了城东,袁姗姗说‘我知道的’,那就只能是城东的哪一家了,因为孩子就是在那里拿掉的,并且是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的存在。
从裕丰路到城东路程偏远,城市公路限速,幸好晚上路上的车不多,十分钟后我才到了医院。
这家医院的规模不大,大约只有市中心医院的三分之一大小,找人很是方便,我给袁姗姗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了楼层便直接上去。
上来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她还是跟上次一样,住在妇产科这边,这让我心里有些担忧,别是有什么大毛病吧?
找到病房后,我看到里面就她一个人,她穿着一身素白的病号服,靠坐在床头,她的样子看起来比之前所见更为糟糕,面无血色,极其虚弱。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走了进去,就这么几天没见,整个人就变得这么憔悴,我心里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我推开门进去,跑到床边就直接抱住了她。
袁姗姗单薄的身体在我的怀里脆弱得就像是一个纸人,仿佛稍微一用力就会摧毁她。
我不敢用太大的力气,但依旧不敢松手,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后,我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抚在了袁姗姗的脸上,触感却是一片冰凉,也不似从前那般丰润。
瘦了好多。
我看着可怜的袁姗姗,心里复杂极了,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她,一边抚着她的面容。
袁姗姗没有太多的反应,对眼下的这一切视而不见,只是笑了一下,问道:“徐远,你就这么大胆,明目张胆的来找我不怕引起怀疑吗?”
袁姗姗所说的意思明显就是担心林家怀疑我跟她的关系,但现在一提起林家我就来气,他们太没把袁姗姗当一回事了,我气恼地道:“怕个屁,你生病了,他们林家人却一个个全都不在身边,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里。”
“难道你希望看到他们对我好吗?你就不怕我真的被他们打动了。”袁姗姗伸出手同样的在我脸上做着轻抚的动作,然而我在她脸上看到的不是温柔,仅仅只有憔悴和失落。
她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的意思却告诉我,应该对她好的那个人也没有对她好,这个人自然就是指的我。
我眼神顿时有些躲闪,低下头道:“对不起,这些天,我一直”
“没时间对吗?”袁姗姗打断了我快要说出口的谎言,我听后十分羞愧的点了点头,默认了这个说法。
接着,袁姗姗又说道:“新闻我看过了,你要是真的会卖假酒,之前在公司里也不会被辞掉,像你这么实诚的人,从来都宁可让老板亏本,也不让客人抱怨。”
被袁姗姗揭了老底,我感到非常尴尬,好在袁姗姗也并不是故意要说这些,只是一带而过,接着又问了我一个问题:
“那个喝了假酒的客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前后口供变化那么大?”
听到这话,我心里就在想,袁姗姗这话是在试探我的口风,还是她真的一无所知?
毕竟在出来之前,我还怀疑是她去找过胡耀来,但现在听她的口气,明显是在说她对这件事所知甚少,更别提见过胡耀来。
本来我的确是打算问问她的,但是现在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就什么劲儿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