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只要绕过这堵墙,我也就能看到对方究竟在做什么。
但是我没有急着这么做,因为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你还有两个同伴怎么不进来帮忙?”听他说话的内容,我知道这人就是那个装修工人,因为我几乎没跟他讲过一句话,所以压根就不熟悉他的声音,只能以此判断。
然后另一道有些粗犷的声音带着暴躁的情绪说道:“别管他们,就算他们走了我们也要把东西装好,他们的任务是开锁,而这是我们的任务,明白了吗?”这应该就是那两个开锁的人的同伴。
说完,我又听到了一声震响,这次靠得很近,我确定他是在砸什么东西,应该是墙体之类的,因为我感觉到了非常微弱的动静贴着我得后背传来。
“明白了,可是我也帮不上忙啊,我能……”装修工人有些想走的意思。
那人地喝了一声,凶恶地道:“你再敢废话一句,我拔了你的舌头信不信?”
那装修工人当时就不敢吭声了。
听到这里,我这才发现,原来他们并非是一伙人,至少以现在这两人相处的方式来看,他们更像是临时的合作,而并非是长期一起干活的人,他们的身上看不到信任和默契,只有互相抱怨。
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搞不懂他们的目的。
一个是装修工人,另外一边是来路不明却手段高深的团伙,现在临时合作闯进夜色到底是想对夜色做什么?
或者说,要把我给怎么着?
但我现在还不清楚究竟是谁要对付我,我想过林家、陈二飞、罗家、张昌兵,他们其中的每一个都有动机,可每一个都不见得会干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就算把休息室给拆了,也让我损失不了太多钱。
正在我心思百转的时候,墙后面的两人忽然争吵起来。
那个团伙中的大汉怒骂道:“你·妈·的,到底是不是这个地方?你不是说你在这里留了一个薄弱的缺口吗?为什么这样都没能砸开?”
那个装修工人也跟那大汉不太对付,立马就顶嘴回去:“我是留了啊,这整个大厅的吊顶都是集成的,用料非常昂贵,就是这角落的一部分是单独的铝扣板吊顶,这是我亲自弄的啊,当时我还试着撬过,很容易的,现在怎么会弄不开。”
那大汉接着又骂骂咧咧地激将道:“你来撬试试?妈·的,老子这样都没弄开,这他妈是实心的吧!?”
装修工人冷笑一声,道:“我来就我来,你自己不会木工活就不要瞎说,怎么可能是实心的。”
我听到了地面发出的一声震响,顿时猜到大概是那大汉从高出跳了下来发出的动静,再结合他们的谈话,吊顶说的就是天花板,想必他们刚才是打算用工具砸天花板,把天花板砸破。
我心里顿时不屑的笑了一下,夜色虽然是赶工赶出来的成果,可是我用的所有材料都是上等的,无论是建筑材料还是木工装潢材料都是如此,包括油漆也是保证无毒无异味,为的就是能最快的开业。这也是为什么尽管我的工期缩短,当中略去了一些,并且比正规的检查标准要低,但我仍然觉得夜色不存在安全问题,就说整个天花板,近千平方米的吊顶全都是昂贵材料,那个装修工人说什么休息区是用的劣质的,我只能告诉他很抱歉,我早就让姚涛重新布置了,就怕出现问题。
果不其然,过了大概三十秒,墙后面传来那个装修师傅吃力的吼叫声,几声之后他彻底没了后劲儿,泄气地说道:“糟了,怎么会这样。”
那个团伙中的大汉咬牙问道:“到底怎么样?”
“不是铝扣板,不知道什么时候谁重新换了材料,和整个大厅的完美连接成一块,现在这个太坚固了,锤子根本弄不开,除非用电钻钻一个孔破坏了部分结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