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不会将事做绝。因为吴老爷有一大家子人要过活,而且他的目标是长久的滋润的生活下去,只要别人尊崇他,点头服软就行。
但刘三儿恰恰相反,他只是孤家寡人c泼皮无赖一个,没有负担了无牵挂。对于得罪他c驳了他面子的苏牧,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置之死地而后快。
眼见苏牧拔剑而起,刘三儿也不示弱,也从座下拔出一把环首刀。这柄刀本是他在常平镇上找铁匠打的,本来就是用来装扮自己,吓唬村民的,没想到今日倒派上了用场。
顿时刀剑相向,剑拔弩张,吴老爷看得心惊不已。他本以为只要靠着人多和武器吓一吓,苏牧必然就范,谁曾想情势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这要是在自家院中出了人命,可如何是好?
刘三儿可没空理会吴老爷的担忧,大喝一声:“兄弟们,一起上,给我宰了这个放牛的小子!”
环首刀斜向劈砍过来,剩余七八个泼皮也都是受过刘三儿暗中指点的,此时全都手握短刀,从数个方向向着苏牧包围过来,情况十分危急。
苏牧知道此时手中若有一杆长枪,就好处理的多,狱鸣剑虽然锋利,奈何太短,一对一的战斗尚可,遇到这样的情况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但苏牧虽惊不乱,他知道这帮泼皮的主心骨就是刘三儿,只要自己能一举放到刘三儿,势必能够达到震慑群小的作用。至于刘管家就完全不消理会了,就他那样子杀鸡都困难,见苏牧拔剑,早就浑身哆嗦着跑到一旁了。
与刀的大力劈砍不同,剑的威力在于一个“刺”字,虽然剑的刺与枪的刺又有所不同,但是整体动作大差不差。苏牧挺剑向前,一脚踹翻桌案,剑光也着刘三儿的胸膛闪去。
“噔——”
刀剑相交,金戈交鸣个,同时溅射出一阵四射火光。
院中看客们惊惧不已,这可是实打实的铁刀铜剑,只要凑到身上必是一个血窟窿,要人命的东西。
“有两下子,不错!”刘三儿在第一回合中没有讨到半分便宜,可是他的表情十分轻松,因为他手下的泼皮早就围攻了过来,而苏牧已没有更多施展的空间。
背后是苏牧防御最为薄弱的地方,此时早已暴露在几个如狼似虎泼皮眼下,眨眼间就要被牛耳尖刀刺中。
苏牧对这一切已经无法估计了,想要战胜刘三儿就必须要有所取舍,瞻前顾后今日必败无疑。苏牧打定主意,心下一横,怒喝一声再次攻向刘三儿,完全不管不顾背后的攻击。
刘三儿怎么也没想到苏牧如此之狠,完全将后背交给泼皮砍刺,只觉一阵劲风袭面而来,已至眼前。
这一剑是苏牧精心准备,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一剑,也包含了他全部的力量。刘三儿一时不察,只能慌忙举刀来迎,被苏牧找到一个破绽,狱鸣剑直刺向胸膛。
但是刘三儿也是命好,与此同时,苏牧的背后也是被连刺数刀,虽然不足以致命,也让他疼的面容扭曲,手中的剑也出现了偏差,只刺到刘三儿的肩窝。
苏牧有些失望的喘着粗气,灰色的短衫上全是窟窿,早已被血水染红。苏牧稍稍伫立,免不了有些气血翻涌,失血过多的身体也再微微晃动。
在强烈的阳光下,苏牧眼前有些发黑,不过他的脑袋还很清醒,趁着刘三儿受伤狼狈之际,再一次的发起了进攻。
几个泼皮被这种以命搏命的打法震撼了,不约而同的呆愣起来,看向正瑟瑟发抖的吴老爷和里长。
吴老爷怎么也没想到,一场定义为教训放牛娃苏牧找回面子的宴会,竟然发展到以命相搏的血腥场面。这是一个凶人,一个狠人,若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怎么也不会再摆这么一场“鸿门宴”了。
里长相对于吴老爷来说,虽然很害怕但与吴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