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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就将来人认了出来,刘三儿。村里有名的泼皮无赖,整日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他性情乖戾凶狠,平常就在村中混吃混合。仗着在吴老爷家当管家的叔,村里人都有些怕他,纵然是捉到了他偷东西,也不敢拿他怎么样,俨然成了泼皮中的老大。

    原来的苏牧是有几分惧怕他,只不过现今的苏牧早已改变,盯着刘三儿道:“你来闹什么?”

    “闹什么?你小子摊上大事儿了,说说你今天不去放牛,都干什么去了?”刘三儿见他不惧,也不恼怒,趾高气扬道。

    “我做什么事儿,用得着向你汇报吗?”苏牧历来就很讨厌泼皮无赖,欺软怕硬,最是没有骨头。

    刘三儿笑道:“只怕你是不敢说吧!”引得他那些狐朋狗友随声附和。

    苏牧不傻,立马就察觉出其中有问题:“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吴老爷家的牛丢了,你就说是不是你偷了吧。”

    “偷牛?我看是你们偷了,想嫁祸于人吧。”苏牧自己做了什么还不清楚,显然是有人想要嫁祸于他。

    “大哥,这小子不招,你看咱们是不是动手揍他一顿,保证让他全招了。”

    刘三儿啐道:“你们有没有脑子?抓贼是官府干的活,咱们只要将他送进官府,还怕他不从实招来吗?”

    下面果然马屁连天:“还是大哥高明!”

    刘三儿下令道:“去,给他抓起来,送到官府去!”

    面对几个泼皮围拢过来,苏牧心中暗道不好,这要是被不明不白送到官府,只怕有嘴也说不清了。有句古话说得好,叫“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你莫进来。”自己一个放牛娃,谁会给自己申冤?再者在历代以来,偷牛都是重罪,被判死刑的也不在少数,就算轻一点只怕也免不了流放。

    苏牧急中生智,一把抓住灶台上的菜刀,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看着苏牧手中暗淡驽钝的菜刀,几个泼皮竟然踯躅不敢近前,锈色斑驳的菜刀也有震慑人心的能力。

    “你,你想造反不成?”刘三儿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只能继续吓唬道:“看官府的人来了,你还敢这么猖狂不?”

    苏牧见菜刀有效果,大声喝道:“牛丢没丢都还不清楚,你们凭什么抓我,还真当自己是官府不成?”

    刘三儿冷笑道:“哼哼,那我就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山阳村本来就不大,如此一闹,霎时村民们全都围了过来,将小院堵的水泄不通。

    李二爷一听是苏牧家中出了事儿,也是拼了老命挤了进来,连忙问道:“小牧,这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苏牧是跟着几个盗墓贼进将军岭了,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儿?

    李二爷在村中算是年纪大的,又和苏牧走得比较近,刘三儿立马道:“二爷,你给评评理吧!这苏小子给吴老爷家放牛您是知道的,但是今天他不去放牛也罢,但是膘肥体壮的大黄牛还丢了一条,这明摆着是他偷了牛!”

    李二爷是相信苏牧的,没有答话,走到苏牧近前问道:“你不是进山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苏牧小声道:“我也是中午刚回来,必是这几个泼皮偷了牛,想借机嫁祸于我。”

    “你说怎么办才好呢?要不咱去报官,让官府查明此事?”李二爷虽然知道苏牧说的有道理,但是一时心急完全没有方寸。

    “真要报官的话,他们塞点银子,我就死定了。如今之计,只能靠自己将偷牛贼找出来,才能洗刷我的清白。”

    刘三儿见两人私叙,很快就不耐烦,怒道:“二爷,我敬重您老人家,您该不会也是同犯吧?”

    此言一出,李二爷怒不可遏,他行的端做的正,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李二爷花白的胡须气的不停颤抖,就要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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