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
“看来我给两位美女留下的印象还不够深刻呢?”微笑着转过身来,萧公举将手覆在了自己的上半部的面容之上“是不是我脱下了面具,大家就不认识我了呢?”说着,萧公举将覆在脸上手缓缓拿开,戏虐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的狂花。
“是你!”如果竞技场这个游戏有惊吓值的设定,恐怕现在狂花已经掉线了“你是那个,胜”
“嘘!”挪开的手掌伸出了一枚食指贴在了花绮罗的嘴唇上。这款游戏会限制玩家所有的h企图,例如强行接吻c脱对方衣服(话说连自己在游戏中想脱衣服都是不可能的)c或者是袭击异性一r同性的敏感部位都会被系统终止。但是在不抱有恶意的情况下仅仅是用手指触碰嘴唇还是在系统允许的范围之内的。
就这样萧公举打断了花绮罗接下来的言语“既然大家在游戏里,我还是喜欢你称呼我的昵称,游戏就是游戏这样不好吗?”
“好好”身处劣势一方,情绪依旧没有平静下来的花绮罗还能有什么意见呢?
“这是你的真面目?”现实中行走在黑暗世界的萧公举也是非常神秘的存在,起码花绮罗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见到过他的真面目。
“你猜”对于这种问题,萧公举只是笑笑不说话。
“算了,那我换个问题。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身份”明显得不到答案的花绮罗踌躇道“是因为我的昵称吗?”
萧公举依然笑笑没说话,只是负手而立,缓缓的在狂花的周围踱起了步子“擅长扮演不同角色博取男性的同情心,实则暴力十足,游花姐妹中的花绮罗的标签还能再明显些吗?”说到兴奋之处,萧公举比划出了打高尔夫球一般的动作“特别是你用锤子猛敲乌鸦膝盖的动作,让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然后我就努力的回忆了一下我的熟知的女性,联系上你的昵称,况且你也没有过多掩饰,所以身份相当容易猜到。”
“好吧c好吧,”除了哀叹自己的不小心之外,自己的身份被人道破花绮罗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本就不擅长脑力劳动的她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掩饰什么,一切只是随心而为“那么现在您这位‘名侦探’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个游戏里可没有警察局一类的地方,难道你还能把我关起来不成?况且这么互相伤害有意思吗?”
“我可没那么无聊”萧公举与她本就是同类人,侦探什么的只是兼职“我只是想大家交个朋友,以应对将来可能出现的局面。”
“局面?”“将来?”这种问题对于擅长使用暴力解决一切的花绮罗来说属于不在思考范围之内的问题,萧公举那句游戏就是游戏才是深得花绮罗心态的妙语,多元宇宙竞技场对于她来说就是睡觉之余的一种消遣活动而已。
“显而易见”
“哪里显而易见啊”花绮罗吐槽道。
“那么我来给你说个故事,”萧公举找了一个长椅坐了下来,这种休憩的场地随处可见,毕竟站着谈话会让人感觉怪怪的“首先人是一种社会动物”
“能说说重点吗?”花绮罗对于长篇大论可没有什么兴趣。
“一k,有人蹭把五只猴子关在一个笼子里,上头有一串香蕉。实验人员装了一个自动装置,一旦侦测到有猴子要去拿香蕉,马上就会有水喷向笼子,而这五只猴子都会一身湿。首先有只猴子想去拿香蕉,当然,结果就是每只猴子都淋湿了。之后每只猴子在几次的尝试后,发现莫不如此。
于是猴子们达到一个共识:不要去拿香蕉,以避免被水喷到。后来实验人员把其中的一只猴子释放,换进去一只新猴子a。
这只猴子a看到香蕉,马上想要去拿。结果,被其他四只猴子海k了一顿。因为其他四只猴子认为猴子a会害他们被水淋到,所以制止他去拿香蕉,a尝试了几次,虽被打的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