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出去?你这老狗没有学会你主人的本事,倒学会了你主人的狂妄!”毛七娘拔出手中长剑,但见昏暗的洞中剑光一闪,侍剑和李平安的脸上瞬间出现一道血口。她重新将剑归鞘,冷笑着道:“这一剑不取你们的脖子,我要你们让你们尝尝被人毁容的滋味。”
侍剑摸了摸纵横沟壑的脸,那道剑伤几乎是深入到了他的上颌骨,在他的脸上切开好大一条口子。
侍剑任由血水从手指缝间流出,怡然不惧的看着毛七娘道:“我侍剑连死都不怕,还怕你毁容?”
李平安勃然大怒,因为毛七娘重在教训侍剑的出言不逊,所以李平安脸上的伤口远比侍剑要小的多。
侍剑一把年纪,那副尊容不许剑伤也显得沟壑难平。而他李平安风华正茂,正是意气风发的美少年,可不想无缘无故的在脸上留下疤痕。
“夯货,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和她争辩什么?快拿出符纸来对付她。”李平安说话时双手一分,不动拳自然而然的朝着毛七娘砸去。
毛七娘一摆衣袖,一道极强的罡风在她袖间生出,不仅挡住了李平安的拳劲,更将李平安整个人撞飞出去。
“护体!”
眼看李平安摔倒在地,侍剑抓起一张符纸瞬间落在了李平安的身上。转瞬间,李平安身上多了一个土黄色的铠甲。却听毛七娘冷笑道:“在实力前面,一切外物都是小道,这一点你的主人没有跟你说过吗?”
毛七娘不等侍剑反应过来,衣袖反手又是一挥,侍剑那瘦弱的身影直接倒飞出去,狠狠的撞在了李平安身后的洞壁上。
‘哇’的吐出一口血,侍剑整个人变得奄奄一息起来。
“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待我带你杀出去。”李平安身着铠甲起身,从侍剑手里抓了一把符纸。他捏起一张雷暴符,对准毛七娘掷去。
毛七娘面色微变,扬起手中的剑鞘从容后退,让她啼笑皆非的是,李平安扔出的雷暴符纸并没有爆炸,一如一张落叶,在风中摇摇摆摆的落到了地上。
“你们这对主仆倒是对活宝,一个竟比一个蠢。”毛七娘从雷暴符上收回目光,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符箓不尽相同,使用的方法自然也不相同。哪有不念咒语就往外抛符箓的道理”
李平安脸色臊红,他在此之前可没听说过使用符箓是需要念咒的,此次贸然之举,使他平白闹了个笑话。
“少爷,还是让我来吧。”侍剑从地上爬起身,他伸手去捡李平安落在地上的雷暴符,可毛七娘哪里肯让他得手?
毛七娘的绣花鞋往侍剑的脚背上一踩,居高临下的看着侍剑:“你这狗奴,当年伙同你家小姐一同害我,如今给我抓到,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侍剑的右手给她踩在地上只觉得手骨尽碎,他痛得哇哇大叫。却听李平安在一旁急吼:“夯货,掀她的裙子。”
侍剑一愣,果真伸出左手抓向毛七娘脚面上的裙摆。
毛七娘羞怒的一瞪眼,连忙撤开侍剑右手上的脚,未等侍剑来得及高兴,她又是一脚将侍剑踹飞了出去,转过头冷冷的看着李平安:“没想到女魔头的儿子这样无耻,杀了你,正好给这世间的女子除去一名祸害。”
“哈,世间的女子过得可比你幸福多了,你这样的丑婆定然被男人抛弃,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吧!”
“掌嘴!”毛七娘柳眉倒竖,脸上的伤疤也随着她的愤怒而更加狰狞。她将剑鞘狠狠地拍在李平安的脸上,又上前直接踏住了李平安的胸膛。
“你是要我动手还是自己掌嘴?你若不肯动手,就别怪我用剑刺破你的脸。”毛七娘的剑悬在李平安的脸上,剑锋上的寒气刺的李平安直起鸡皮疙瘩。
李平安别过脸去不看那泛射寒芒的剑刃,一旁的侍剑又一次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