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七日后,再取孽障狗命。”大长老说完话,冷冷的看着李平安道:“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该走的是你!”李平安傲然的抬着头,睨视着大长老道:“按照规矩,我赢了,这里的一切都属于我的。这所小院,包括院子里的人!”
“好,好好!钱财妻妾不过身外之物,且借给你七日又如何?七日之后老夫不仅要你如数奉还,还要你的项上人头作为利息!”大长老说完话,抱着李智仲大步走出了小院。院中的甲士紧随其后,呼啦啦的很快走的一干二净。
看着这帮唯大长老马首是瞻的甲士,李平安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自己究竟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处境?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他心乱如麻,旁边的二长老叹了口气对李平安道:“大长老毕竟是你的二爷爷,你不当如此顶撞他,更不该将你的叔母留在身边。”
“什么狗屁叔母!”李平安啐了一口道:“他们一家子想要杀我,我恨不得将他们三个人都留在这里。无奈之下放跑了两个,难道还要放一个回去继续谋害我么?”
二长老紧皱着眉头道:“你怎么能这样揣测你二爷爷的心思?说到底,他毕竟是你的长辈。”
“什么狗屁长辈,老子才没有长辈!”李平安将心里话脱口说了出来,他更想说他不是这世界的人,同这里的人都不认识。
二长老听了李平安的气话顿时怒了:“你说你没有长辈,是咒你三爷爷我去死吗?臭小子,你说说,你到底有没有非礼过你的叔母。”
李平安紧皱着眉头,他穿越前正被倭寇追杀,带着陨石一同跳入了悬崖。穿越后已经身处在那个女人的床上了,他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同那个女人发生过关系?
“应该没有吧?今天发生的种种太过奇怪,一看就是‘仙人跳’。”眼看二长老脸色越来越黑,李平安立刻咬牙道:“绝对没有,我李平安是什么人?岂会对一个女人动粗,况且这个女人还是我的叔母!”
“这可真是,好一个叔母!”
李平安坐在茶桌旁把玩着陨石,冷笑连连。他刚刚叫来了随侍在他身边的伴当,旁敲侧击的询问了许多有关于自己的事,大抵知道现在的自己所处的状况了。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李平安,是荆州李家族长的嫡子。李平安的父亲叫李智伯,是个练气十二层的绝顶高手。
半年前,李智伯为了寻找突破筑基境界的方法,带着自己的部曲去了荒古战场探险,一去不回,以至于荆州四地响起了‘李智伯已死’的谣言。这个谣言不仅让荆州的世家大族们蠢蠢欲动,亦使得李家内部人心不稳。比如李平安的二爷爷和李平安的堂叔李智仲。
这对父子一个身居大长老一职,一个手握着一个重镇的兵力,早在李智伯还在嬴城时他们就有夺嫡的迹象。此刻李智伯不在,他们对付起李平安自然轻松了许多。
李平安敢断定,自己好色或许是有的,但之所以出现在阮氏的床上,一定有这对父子在背后的操控。
阮氏并不是李智仲的正妻,在李智仲正妻死时,阮氏这位妾室成为正妻的呼声很高,许多人称呼她做夫人,而李平安也理所当然的唤她作叔母。
但阮氏不过区区练气三层的修为,又没有强大的家世作为外援,哪里有资格做李智仲的正妻?李智仲父子但凡有点儿野心,一定会选择一个世家豪门进行联姻,如此才能符合自己的政治利益。比如他李平安,早在三岁时就已经订下了一门亲事!
“阮氏不过是枚棋子,她的作用仅止于用来栽赃我!或许我那位二叔是真的疼爱她,也动过升她为正妻的念头。不过我那位二爷爷却是个有抱负的,绝不可能答应她成为李家的主母用阮氏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