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就有说过,自己的时间安排上,不可能像一般的部员一样,去参加社团活动,所以在下午3点多放学后,却是直接就走人,不用像菊丸英二他们一样。
不过之前的那个丝带,虽然看起来就很平常,但它并不是什么东西,比如衣服上的部分碎片。而且上面很容易,不用凑到鼻子面前,也可以闻得到洗发水的味道,倒是不难看出这是什么东西。
千叶真一将它从树上取下来,之后并没有直接扔进垃圾桶里,而是问前面的一个女生ー泽井丽,借了一小段胶带,然后粘上丝巾,并附上一个小纸条。
放学时,背着书包走到公告栏时,将它贴在一边稍微显眼一点的位置,做了一个简单的失物招领,等着它的主人来取回去。
毕竟就算是人家不要,但这个东西明显不是什么没有用的破布条,而是类似于发箍的东西,或者是组成部分,从树上取下来也不好直接当成垃圾处理,就让它的主人做决定好了。
不过这只是一件小事,千叶真一也没当回事。这就像是在路边捡到一把钥匙,对于你来说只是块儿破铁片c铜片,但可能别人还有用,只是不小心遗失了,既然看到了,把它拿了过来,就放在显眼的位置,随别人处理好了。
“浦山店长好,我来工作了!”
“啊~是千叶啊现在已经都放学了吗?”
跟刚坐着矮凳子上择完菜后,站起身来,伸了伸有些酸麻的腰,常舒了一口气的店长阿姨打了声招呼。
虽然她有说让千叶真一跟绘里月不用那么拘束,以她的年龄,叫她一声阿姨就好了,店长什么的就有些过于生疏。
虽然也有说“如果可以的话,叫我店长姐姐也可以哟~”,不过只是当时清点账目,颇有些劳累之后见到满意收获的欣喜,一时高兴才说出口的,纯属于打趣的“戏言”性质。
或者该说,女人什么时候都不愿意承认老,哪怕是心里比谁都清楚,但并不想接受这个“现实”?
不过,不论是千叶真一,还是绘里月,都没有那么单纯到看不清形式,而得寸进尺。
如果是跟她一样同姓的浦山惠子学姐,那还可以这样称呼她,毕竟她们本来就是亲戚,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这称呼就是事实,完全没有一点问题。
可是自己两人,只是在人家店里打工的员工而已,还是那种类似于“临时工”性质的,真要没一点自知之明,给根杆子就往上爬,那就不懂得分寸了。
上位者说的话,哪怕是表示亲近的,听着就好了,真要是不懂进退,给点阳光就灿烂,认不清自己的身份,那就是不识趣了。
虽然这只是一家从前到后,所有的员工加起来也不足十人的小餐厅。
但道理是一样的,无论什么时候,可以不认识别人,但不能不认识自己,知进退,懂分寸,总是没错的。
不过虽然当面不会那么亲密的来称呼,但为了区别两个浦山,他自己却是用店长阿姨c浦山店长,和浦山学姐c浦山前辈这样不同的称呼来区分的。
前者是自己区别,后者是当面称呼。
千叶真一笑了笑,一边给自己围上围裙,系上绳子,一边有些好奇的问道。
“那个,店长,这位是”
他看向了一旁,刚刚跟店长一块儿择菜的女人。
在店长阿姨站起身休息一下时,她又默默的,手脚麻利的去洗菜,然后控干水分,放到一旁的台子上,方便厨师取用。
听到了千叶真一的话,店长阿姨似乎是才想起来,忙向千叶真一,和刚进来的绘里月介绍到。
“啊,这位是上田真子,今年20岁,是离这边不远的一所叫东大阪大学那边的学生,以前也是在立花学园旁边不远,市立四条高中就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