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竹架子。
不明所以的草原人则是一如既往地追了过去,而且更多的不是单单跟随前面的南人兵卒奔跑,而是一下子就泼洒开来c分别从两个火堆的两个外侧只窜出去,企图给这些狡诈的家伙来个两面包抄。
只是在飞奔中的草原人刚掏出角弓正准备上弦的时候,突然间胯下的战马一个打岔,许多草原人两人带马纷纷飞上了半空,然后再在地上狠狠地啃了一口冰冷的冻土。从而使得正在冲锋的马群就像撞上一道无形的巨墙,一下子就停在那里,也让身后刚提起马速的骑兵无奈地猛拉缰绳。
狼狈地爬起来的草原人这时候借着微弱的火光才发现脚下已经布满了一条由半个小腿高的竹架子所组成的宽数十米,长望不到头的巨大长带。
恼火的他们只好掏出手中的木枪去把这些碍手碍脚的竹架子挑到一边,好让身后的骑士快一点通过,好早些抓住这群让人愤怒的南人。
只是,在草原人还没挑走几个竹架子,天空上就响起许多他们所熟了悉的响箭声,接着数波箭雨就跟着响箭一起朝着已经停顿下来的草原人覆盖过去。
在这些呼啸着c而且夺命的响箭声中,许多草原人还来不及叫喊就和自己的战马一起身中数箭,接着不甘地倒在血泊当中。
吓得身后的草原人立刻调转马头急忙朝着大营跑了回去,而这时候黑夜里也重新响起“隆隆!”的鼓声,许多长枪兵背着竹架子像浪潮一样冲了出来,蹦跳地跑过了由竹架子组成的大长带,理都不理这些野蛮人伤兵,直接追着这些已经吓破胆的草原人飞奔而去。
不过的是,在数不清的战靴跑过之后,本来还在喘气的草原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动静了,唯有那鲜血还在已经变形的身躯中流向这寒天的冻土。
同时,身后的弩箭手也开起跟随他们的身后急跑了起来,在上好弩弦的他们也随时关注着自己的队正,好第一时间把手中的弩箭射出去,从而更好地支援前面的长枪兵。
正在逃走的草原人们见到只有两条腿的南人步卒敢追了过来,生气的他们在各自的队正的带领下连忙调转马头c举起弯刀就直接又奔杀而来。
只是,在跑动中的大风国兵卒里面的队正们猛地齐声高喊:“扔!——”,接着条件反应的成群兵卒迅速地把背上的竹架子朝着迎面而来的战马前面扔了过去,然后重新握紧长枪的他们就这样直接对冲了过去。
使得正在冲锋的草原人再一次面对密密麻麻的竹架子群,瞬间又再次人仰马翻。只是他们这次和步卒实在太近了,刚爬起来的草原人们还没站稳身子就迎来数不清的长枪狂风般刺过来。
大急的草原人也来不及重新爬上战马了,拔出弯刀就直接朝着已经到了眼前的长枪砍去。只是落下马的野蛮人就如去掉爪牙的猛兽,在劈开一支长枪的同时身上早就被数支插了进去。
就这样,许多大口c大口吐血的草原人还没劈出第二刀,就不甘地被大风国的步卒一一刺倒在这南国的寒夜里。而这些从来都没打过这么顺手的兵卒则兴奋地在各自的队正的带领下对着这些基本上停下脚步的草原人猛追c猛打,就如一股大潮一样重重地向着草原人的营寨压了过去。
速度之快,使得后面作为支援的弩箭群想站着抛射都犹豫不决。只见在众多队正互相看了一会之后,突然其中一个队正连口号都不叫了,直接高喊道:“跟上去!跑在他们屁股后面抛射!”
于是乎,一队队弩箭手在自己的队正的带领下撒腿就朝着前面的长枪队跑过去。只见众多弩箭队正靠近长枪手的屁股后面连脚步都没有停下来,喘着粗气的他们直接就把手上的响箭斜着朝天上射了出去。
一时间,随着条件反应的兵卒纷纷抬手放箭,无数波弩箭随着呼啸的响箭一下子就抛射上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