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婚礼上,陶桃见过时焰霆母亲,当时看到第一眼时的惊艳犹存。
她心里惊叹,怎能人到中年还能保养的如此之好呢,风韵犹存都不足以形容。
陶桃身上还挂着画画时用的围裙,她迅速脱下又整理了下裙摆才紧忙迎过去:“夫人,您怎么来了。”面对这样的贵妇人,她说话的音量不自觉放轻放柔。
这水灵灵的姑娘时母记得,当时婚礼上眠眠的伴娘,这乖巧模样挺招人稀罕:“小姑娘你叫名字?”
“陶桃。”陶桃进一步解释:“陶瓷的陶,还有桃子的桃。”
“陶桃啊,人如其名很可爱。”时母笑的眼角处显现一些细纹,这个年龄保养到只有少数鱼尾纹相当不错了。她视线在陶桃和陆昱维之间迂回,笑的更和蔼了:“以后啊你跟着昱维他们叫我呈姨就行,有空和眠眠常去公司玩啊。”
“好啊。”
陶桃笑应着,心肝却抖了抖就算有空谁敢跑去st集团玩啊。
没想到时夫人还挺幽默。
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子,不知道时少有没有幽默的时候。
从走进来到现在过去五分钟。
没一句重点。
时焰霆脸色很黑的扫了旁边欧杨一眼,阴森森的。
欧杨抱着保温盒格外八卦的听着时母千里烟缘一线牵的精彩会谈,听着听着忽然感觉一道犀利寒光扫射过来,顿时冰天雪地。
他后背一僵以及懵逼,无辜模样:老板,这真不关我事呀。
一毛线关系都没有。
直到时焰霆冷冷的视线从他脸上滑向那保温盒,欧杨秒懂。
噢,老板是见不着老板娘急了。
一会功夫时母已经和那姑娘聊得热络,欧杨只能硬着头皮,讪讪提醒一句:“夫人,汤估计快凉了。”
时母这才恍然一下,环顾屋里一圈:“眠眠呢?”
陶桃也跟着从男色中清醒过来心里狠狠罪恶一把,又偷偷瞥了旁边男人一眼,色令智昏啊。
想起肖眠眠还在二楼教室教宋浩那小子上色彩,而那小子向来又不怎么安分,陶桃多留了个心眼说:“姐在二楼教学员呢,我去叫她下来。”
“等等。”
陶桃才转身时母叫住她,转头看向一直默不吭声冷着张脸的儿子:“焰霆,你去叫眠眠。”
陶桃心咯噔一下,明明知道楼上没什么可她就是觉得有些不妙,紧忙又说:“还是我去吧,跑腿的事儿最合适了。”
蹬蹬蹬转身跑上楼没人再叫她,陶桃心里才暗暗松了口气。
“姐”
性子使然,陶桃才刚到楼梯口就冲着屋里急急喊,可到嘴边的话一看到紧紧关着的画室门,她一下噤了声。
面色微微有些凝重,快速提步过去一下拧上门把推开。
“门怎么关上了。”
画室里如她想的一样,肖眠眠坐在位置上一手拿着调色盘一手拿着画笔认真而专注的画着。
一旁观摩的宋浩弯着腰整个人往前凑,从这个角度看去像是快贴到肖眠眠身上似的。
如若她不是知情者,一定也会误会两人之间有什么暧昧关系。
幸好没让时少过来,想想都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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