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踏踏实实躺着吧,我自己认识路。”声罢竟已不见人影。
“呵呵,要论起武功,四个堂主属他最差,但是要说逃跑,没人比他快。”魏现摇头苦笑。
“呵呵,”司徒存孝勉强的冷笑,虚弱道:“魏堂主还有心情说笑,看来还真是体恤司徒身心俱损啊。”
“咳咳,”魏现不自然的清咳一下,心里对司徒存孝这演技真是佩服:“不知道司徒堂主可否将事情经过讲给我听听?”
司徒存孝将头靠在床柱上,急促的喘息后略略平息一些缓缓道:“死的是我千方苑厨房的流苏,在我身边有五年了,做的一手好菜,也c也一直安分守己。只是没c没想到,咳咳咳,今日我回来不久,她来主厅找我,说有关于我父亲之死的真相告诉我。我让她单独面谈,哪知她c她竟对我下杀手。”
虽然不知道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流苏绝不可能与他主动提及副掌门死亡的真相。即便如此,魏现还是问道:“看刚才主厅的样子,这女子功夫不差啊,堂主可方便细细描述一下具体的细节?”
旁边的侍从扶住气息紊乱的司徒存孝忍不住道:“魏堂主,今日我们赶到时,堂主已经受伤,不然您看,明日您再来问如何?”
司徒存孝苍白的面孔因为气息不顺憋得通红,摇摇手道:“哪c哪里,呼c呼c呼,要你多话,魏堂主,你c你别介意,是我管教不c不严。”
魏现怎么会看不出这司徒存孝根本也没打算说实话,自己要非问不可,倒显得自己不管人死活了,忙倾身上前将司徒存孝扶着躺下:“司徒堂主好好休息吧,我这两日会安排人增强对千方苑的保护,你放心休养,改日我再来看你。”
司徒存孝虚弱的呼出一口气,缓缓点点头,闭上了眼睛。魏现又象征性的叮嘱了几句,带着霍峰离开玄武堂。
出门不远,意外见到早就离开的肖玮自暗处走出来。
“肖堂主?”霍峰忙行礼,看看魏现道:“师父,我先回白虎堂与三师弟汇合。”
魏现点头看他带人离开,对肖玮说道:“走走走,去你那喝一杯,我这房子拆了,连个喝酒的地方都没了。”肖玮笑笑不语,转身慢慢向自己的竹锦居走。
“魏堂主怎么不问我,为何在此等你?”肖玮神识传音道,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魏现侧头看看他也用神识传音道:“总不会真想和我喝酒的吧?”
肖玮勾勾嘴角继续说:“哼,你想得美,咱们门内现在就剩你年纪最大,平日里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竟还如此单纯?”
“你为鸠毒而来?”
“是,我刚刚在为司徒存孝包扎时闻到他身上有鸠毒的味道,虽然很淡,可是我在缥缈斋的时候很确定他身上还没有这个味道。”
“所以?”
肖玮不屑撇魏现一眼道:“这不是明摆着他杀的就是给副掌门下毒的人吗?”顿了顿又说:“而且我给他把脉的时候,他很紧张,我一开始以为是他与毒杀有关,后来发现他脉搏有些怪,不知道是不是修炼了什么功法,并没有该有的浑厚内力,显得c显得有点柔。”
“柔?不是弱?”魏现目视前方继续走着问。
“是柔!不弱!他的内伤并不严重,之所以那样,恐怕也是为了转移我对他怪异脉象的注意。总的来说,还是很奇怪。”肖玮难得的认真道。
“算了,估计这边出事掌门肯定也要过问,我还是改日找你取丹药吧。”魏现突然出声说。
肖玮诧异的看着他神识传音道:“我话还没说完呢!”
魏现眨眨眼斜眼看向一边,肖玮还不算傻,赶忙道:“你不去更好,最好别来,我丹药稀罕着呢,给你浪费。”说完闪身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