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司徒存孝刚准备跟父亲汇报新鲜出炉的消息,这还没进门,就被司徒尚品掷来的茶碗吓了一跳,好在反应迅速躲过一劫。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徒尚品,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
“哼!你还知道我这个父亲?你给我滚进来!”
司徒存孝眼里快速划过一丝冷意,却仍旧貌似乖顺的走进屋内。司徒尚品眼角抽动一下,转身向内堂走去,在书房内一处壁灯下停住,伸出右手掐动指诀,速度飞快的打开一间暗门。司徒存孝虽然惊异,却也不敢多问,跟了进去。
狭窄的通道只容下一人勉强通过,一路向下延伸,转过几个岔道,已经不知道深入地下多远了。司徒存孝心惊之余,想到男人刚才的雷霆之怒,心中闪过一丝恐惧!难道自己被这老贼发现了?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应对,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可是就算自己暴露了,老贼也不至于将自己哄到这样隐秘的地方杀死吧?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如其来的温和白光,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刺眼,司徒存孝不由伸手遮挡,渐渐适应光线。
眼前像是一个空间很大的地下洞穴,洞穴墙壁上有几个黝黑的洞口,中间一个小岛模样的地方竟然开满了闪着微白光芒的冻虫草!从而形成了洞内唯一的光源。小岛四周是漆黑如墨的死水,仅脚下一条小路通向小岛。
“父亲,这里是?您书房下面竟有如此洞天之地!”
“父亲?你可知我为何带你来这里?”司徒尚品眼中森寒。
司徒存孝赶忙直接跪下:“儿子不知?”
“我问你,那岛上的东西你可认得?”司徒尚品不错眼神的盯着自己唯一的儿子道。
司徒存孝岂会不知,那是只有在梧州国北部才有的冻虫草,而梧州恰恰就是自己真正的母国!
“儿子不知,这是什么植物?居然能发出如此耀眼的光芒,难道对父亲有什么特别的用处?”他充满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在赌!赌他只是试探自己的虚实,或者只是因为某些事情对自己不满。
男人半天不语,仔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终于半晌之后放缓了语气道:“这是冻虫草!此物极度阴寒,本应生在梧州国的极寒之地,不该在此处出现,可它却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我书房下的的密道内!而且这就发生在近三天之内!”
“父亲难道怀疑是我?且不说我从未见过此物,就是这密室,儿子也是第一次来啊!就连您的书房我也鲜少进去的。这c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存孝慌慌张张的解释,满满的不知所措,哪里还有一堂之主的风范?
是啊,他也希望不是他!这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也是唯一的儿子啊!看他刚才出通道时毫无防备的掩目,对眼前一切的陌生感,想来也不会是他。可是不是他,又是谁呢?能在自己毫无防备之下来到这里,还种上这冻虫草?总不会是那个死人吧?想到这里,不由眉锁如川。
“父亲?”司徒存孝试探着伸手抓住男人的衣摆,祈求的望着他。
司徒尚品伸手拉起儿子道:“起来吧。”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您会因为这草发如此大的脾气?”
“你不必多问,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都会告诉你的。”顿了顿又道:“这下面四通八达,是千年前的掌门为避祸事开凿出的地下通道,只是前任掌门还没有来得及告诉郁满堂那小子。”
“既然是这样,那父亲如何得知?”
“哼,这掌门之位本就该是我的,要不是蔺化清那老家伙临死前阴了我一把,给那小子留了一道盖了掌门私印的传位密令,何来我这几年的忍辱负重?”
切,要不是你当年过早的暴露了自己的不臣之心,勾结暗影被前任掌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