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也就没有了把握。
十指微微用力,按在白蒹葭如玉雕般的皮肤上。
可是大腿根处的皮肤被李文这么大面积和触碰,双手光是支撑身体,便已经花光了她全部的力气。
哦……
白蒹葭身子一软,整个人就朝床上倒了下去。
李文身手欲捞,却被白蒹葭倒下时下意识的动作,一把抓住了手腕。
李文也就跟着倒了下去。
两个人在床上滚在了一起。
李文发誓,自己跟他亲妈都没有这么亲密过。
衣襟大敞,春光乍泄,肤如凝脂,滑腻似酥。
李文就这么静静地躺在白蒹葭怀里,明知道这样不对,却生不出一丝离开的念头。
柔软,舒适,细腻和沁人心脾的想起,让李文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
特别是感觉到被自己脸颊压的变了形状的高耸,李文幸福的差点流泪。
御姐真好……
李文在心里哭泣。
“你,还不起来么?”白蒹葭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
但是李文却真真切切地能感受到,除了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还有垫在脸颊下面起伏越来越快的酥胸。
“诶!”李文重重地点头加答应,然后恋恋不舍地从白蒹葭的胸口离开。
“你太紧张了。”白蒹葭抚平了内心的狂乱,用手捋了捋凌乱的发梢说道。
“嗯。”李文经过一开始的慌乱,看着白蒹葭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内心平静了下来。
“没谈过恋爱?”
“嗯,没谈过。”
“有想谈过吗?”
李文愣住了。
他很想沿着白蒹葭的话继续深入下去,可白蒹葭的眼睛太清澈了,如同一汪从未被污染过的泉水,让他根本产生不了其他念头。
“要,要不今天算了吧?”李文问道。
“继续吧。”白蒹葭轻轻吐了口气,静心接受了李文接下来对她的治疗。
“早点休息吧,晚安。”李文边打开房门边说道。
“李文。”白蒹葭突然出声喊道。
“怎么了?”李文心头一跳。
“没事,注意安全。”
从白蒹葭的房间离开,李文怔怔地走上阁楼,站着想了半天。总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无奈地叹了口气,换上衣服,将仕女抚琴图放进书包,转身离开公寓。
当李文趁着夜色爬上后山,站在夫子庙前时,后山脚下机器轰鸣,施工队已经准备开始作业。
考虑到白天作业会影响学生学习,并且为了避免再有学生前来闹事阻扰施工,后山的改迁工作,被放在了夜晚进行。
十数台重工挖掘机和铲土车已经发动了引擎准备就绪,只等公司工程部来电话,便可连夜将后山铲平。
李文站在夫子庙前,听着山下传来的轰鸣,将画轴打开,看着画中山巅上临风抚琴的侍女,低声说道:“冷君瑶!”
平地起了风!
风卷沙石在画卷上吹过,吹走了画中抚琴的侍女,然后就停留在李文身边安静地打着卷。
李文负手而立,任风吹动发梢和衣角,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它。
“君瑶谨听主人法旨。”
狂风渐落,一个穿着古装的绝色女子,身背暗青色古琴,静静地拜倒在李文面前。
“都说了不要叫我主人。”李文尴尬说道。
“是,主人。”冷君瑶垂头说道。
“好吧好吧。”李文无奈地耸耸肩,说道。“今晚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替圣人守宅,你可能办到?”
冷君瑶深幽的眼睛瞥了眼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