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围了过来。
秦筝侧过头,对李文说:“你行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李文说道。
“那好,今天的飞花令,就以这个字开始吧。”
秦筝伸出纤纤玉指,沾着酒水在大理石桌面上写下了一个字:箫。
“箫?”
众人幽怨地看向秦筝,说道:“第一个就这么难,秦大校花,你是故意的吧。”
秦筝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先来。”戴眼镜的男生和蒋美琳对视了一眼,沉吟道:“箫鼓鸣兮发棹歌,欢乐极兮哀情多,出自汉刘彻的《秋风辞》”
“好!”
众人热烈鼓掌。
“不愧是南都外国语的第一大才子,行的第一令就这么不同凡响。”蒋美琳赞许道。
戴眼镜的男生得意地看了李文一眼说:“该你了。”
李文打了个酒嗝,说:“一箫一剑平生意,负尽狂名十五年。”
“霸气!”
众人齐齐欢呼。
“对仗工整,格律整齐。”秦筝点点头,说道:“下一个谁来。”
戴眼镜的男生一把拦住跃跃欲试的众人,双手按在桌面,俯着身子看向李文,说道:“寰中箫管不曾闻,筵上牺牲无处觅,唐,韦庄《秦妇吟》”
又中!
“江滨每次行的令都好生僻啊,单凭这份文学功底,今天的飞令官,就非他莫属!”短裙女生捧着下巴,看着江滨的目光仰慕而又不失热烈。
“你叫江滨?”李文皱眉问道。
“从今天开始,你会记住我的名字。”江滨低声道。
“嗯。”李文点点头,又叹气说:“早知道对手是你……”
“你怕了?”江滨冷笑道。
“那你今天不可能赢了。”
“怎么了?”秦筝坐在李文的身边,冰雪聪明又善于察言观色的她,能清晰感觉到此时此刻的李文,心情不太好。
“真对不出来就算了,游戏而已,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的。”秦筝关切道。
“游戏而已?”端着酒杯的蒋美琳笑道:“游戏也是规则,一个不遵守规则的人,怎么配和秦大校花在一起呢?”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秦筝冷声质问。
“说说而已,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嘛。”蒋美琳笑道:“好姐妹帮你揭开身边小人的真面目,你非但不领情,还凶我,难不成,你们两个已经上床了?”
上床?
秦大校花被这土鳖小子给上了?
包厢里的温度瞬间就降了下来。
如果眼神也能杀人的话,李文此刻被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不是飞花令嘛,这么又扯到饱暖思淫欲上面去了。”
李文坐直了腰,身子刚好挡在秦筝和蒋美琳火花四溅的视线交界处,微笑着看向江滨说:“你说你叫江滨是吧?”
“没错!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就叫江滨!”江滨双目喷火。
“江滨……”李文将这两个字在嘴里咀嚼了两遍,说道:“姮娥弄箫香雨收,江滨迸瑟鱼龙愁,说的是你吧?”
鸦雀无声!
夭寿啊!
从愤怒转为震惊,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李文的身上。
七律对七律,箫字在第四,最关键的是,这句诗生僻罕见也就算了,它竟然把江滨也给带进去了!
是人吗?
你把秦大校花那啥了,让我们一次会死啊?
“我脸上又没有字,该你了。”李文笑道。
江滨身子趴在桌面上不动,江滨的脸上开始出汗,江滨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