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秋风凄凄吹过,允吸大自然的气息,感受秋风的凉爽,只不过,偶尔才会有大雁飞过的鸣叫声,给秋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将秋显得更加凄美。
那一棵干枯的树透着露水的湿痕,反射出淡淡的白光。
幽静无人的沙地上,默默流露出孤寂的味道。灵曦依然躺在沙地上,手上的项链散发出一种纯洁的光芒,晶莹剔透的蓝色。
露水渐渐加重,湿冷风息从地面上逐渐铺开,带着孤冷与冰凉好不留情的裹走仅存不多的体温。
不一会儿,足音渐渐靠近,是一位大爷走来走去,徘徊着,感觉像昨天又不是昨天,像今天又走不到明天,是永远却没了誓言。的确,他孤独了大半辈子,他性蒋,叫蒋学成。他似乎望见什么,大步流星地走来,“是个小女孩。”
灵曦的微微抖动,脸色苍白。长长的睫毛垂在脸上,毫无血色的唇,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像一条一条的墩布条。“小女孩,你怎么了?”
灵曦蝴蝶似的睫毛一闪一闪,朦朦胧胧的眼睛慢慢睁开。
她再次疑惑的眯了眯眼,仔细一瞧:“是你?外公。”
“啊?什么?你叫我外公?”蒋学成大吃一惊,没听错吧!
“外……”灵曦眼前一片昏暗,她又晕了过去。
“啊呀!好烫,看来你发烧了。‘’于是他把灵曦带自己的屋里,这间老屋依旧保持着当年的模样:简朴而宁静,悠久而亲切,古老而柔美。只是裂痕已爬上了雕花的门窗,雕花的门窗已不再鲜亮,鲜亮的明堂已织上了蛛网。岁月斑斓的白墙上也刻画着年迈的裂痕,被雨湿润后更是滑腻至极。蒋学成年轻时是一名医生,退休后靠打渔为生……
看着高烧的灵曦,他用温水手巾,擦拭敷额头,冷了又换,换了又敷,就这样来来回回,重复多次。蒋学成心想:若是这个小女孩真的失忆了,醒来后还叫我外公,那我就顺着她,认她为我的孙女,把她养大;若她想起来了,那就……物归原主,也是啊,这孩子哪儿来的??
“我听见那天堂鸟已开始了歌唱,
跑过来又跑过去的风还在游荡……
嗯嗯嗯嗯……”
“哎呀妈呀,好重!”杨翠莲拉着箱子,拖着沉重的步伐缓慢前行,每走几步都停下来歇一下,喘两口气,擦去满头的大汗。
“还知道重啊!买那么多。”
“呃……终于到了,累死我了!”
“呼呼……”
“哟!这不是杨翠莲吗?买那么多东西来看外孙女呀!”邻家张奶奶笑着小跑出来。
“是呀,我们特意过来看看孙女俩。”
“哦,那你们两亲家也太巧了吧!包玉庆他们刚到,还有都是满载而归的。”
“好了不说了。来,快进屋坐坐,我给你们拿水果去。东西就放在这儿吧。”张奶奶热情款待。
“噢,对了。灵曦她们什么时候回来呢?”包玉庆问道。
“她们说大概两点钟。”翠莲想起昨天通话时。
“可是现在已经三点了,怎么还不回来?”
“我也不知道,或许正在路上堵着车呢!这几天旅行的人多,再耐心等一会儿。”杨翠莲心想她和赵军赶车也很拥挤,自认为合理地说明了原因。
“嗯,只有这样了。”玉庆顺其自然。
“这水果真好吃!”
叮铃铃……
叮铃铃……
“电话来了!”
“是丽萍的。”
“快接。”赵军盯着手机,目光炯炯。
“喂,丽萍啊,你们到哪里啦,不是说好早点回来的吗?我们都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了。”杨翠莲有些不耐烦,却没有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