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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延回:“还没。”
曾效祺发了语音过来:“这么晚还没睡啊, 要早点休息。今天飞机有点晚点,我才到家。有个事要跟你说声抱歉, 你可能也没注意这些,就是有人拍到我给你送电影票的照片了, 你不用理会他们的胡编乱造,这是对家惯用的手段, 这次恰好把你拖下水了,实在是抱歉。不过你放心, 这事不会深挖的, 影响不到你。”
柯延没想到他还会主动跟自己聊这个事,不过她打算装不知道, 打字回复:“啊?什么照片?”
曾效祺很快打字回复她:“没事, 你也不用知道什么照片。明天的电影你会来看吧?”
“会去。”
“那行, 到时候我让小夏联系你。很晚了, 早点休息吧,别熬太晚,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晚安!”
“好的。晚安!”
柯延看着手机上的字,今天有两个人跟自己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了,所以还是要好好注意下身体才行,她将文档存稿,然后去洗漱休息。
第二天中午,柯延终于将论文的初稿写完存档。曾效祺给她的电影票时间写明是下午四点, 倒是不着急, 从她家到举行首映礼的影院开车三四十分钟就足够了, 所以她打算三点左右再出门,现在可以好好吃个饭,再睡个午觉。
柯延不会做饭,平时也是在单位食堂吃的,便叫了个外卖,等外卖的当儿,翻出《艺术通史》来看,这书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她就想买,因为贵没舍得,回来后发现书店里有纯英文版的,价格比国外便宜多了,便毫不犹豫地买了,有空的时候就翻一翻。这些东西跟她的专业没什么联系,但在某些方面又有相通之处,天文学是站在宇宙空间的角度来观察这个世界,艺术史则是站在时间的角度去纵观整个世界,都是宏观的角度看世界,还挺有意思的。
栾萱说她佛,柯延觉得倒不是自己佛,而是常置身宏观世界和微观世界里,以此来反观现实人生,就觉得人生短短数十载,就如星海微尘,痛苦与烦恼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很多东西也就没必要那么执着了。
外卖总算到了,柯延放下书本去吃饭,电话响了起来,是曾效祺打来的:“你吃午饭了吗?”
“正要吃。”柯延从橱柜里拿出碗来,准备倒在碗里吃。
曾效祺听见瓷碗碰撞的声音,有些意外地问:“你自己做饭呢?”
柯延说:“不是,叫的外卖,不会做。”
“我说呢,你哪有时间学做饭。”曾效祺轻笑了起来,笑声低沉又好听,隔着话筒落在耳中都让柯延有种痒痒的感觉。
柯延一边拆外卖袋子一边问:“难道你会?”
曾效祺有些得意地说:“还别说,我真会。”
“你哪来的时间学做饭?”柯延十分意外,她知道他大学没毕业就开始拍戏了,之后更是片约不断,赚的不少,也没必要自己做饭。
曾效祺说:“上中学时学会的,我爸妈工作忙,没人管我饭,总给我钱在外头吃,放寒暑假的时候我就自己学会了做饭,不过好多年没做过了,什么时候给你露一手看看,你帮我检验下手艺退步了没有。”
柯延发现自己挺容易被曾效祺带偏思路,他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事,却和自己聊了这么久的做饭,而且还发展到要给自己做饭了,这都哪跟哪啊,送个电影票都能被炒成绯闻,做一段饭岂不是要被炒成结婚了?柯延猛摇了下头,还是算了,她还想过点清静日子呢。她轻咳了一声:“对了,打电话找我有事?”
曾效祺说:“我们三点钟首映礼开始,四点放电影,你过来看首映礼吗?”
柯延问:“首映礼都做些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主创人员和一些嘉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