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看了什么!我不是在做梦吧!”
“没错了,就是他,那个男人,竟然也来了!”
“他,他,他那个以一已之量在一夜之间灌醉了三百九十九个酒鬼的男人,酒·j·酒八南,那个被称为‘酒狂’的男人!”
与此同时,无数的女观众早已迷倒在席位上。
“天哪!竟然是那个有史以来最帅气的调酒师,那个拥有神乎其技手法的酒吧男子,哦,天哪,他好帅哦,我不行了,我的心脏跳得好快,谁来扶我一把!”
从农用三轮车上下来的邪魅男子对着周围的人群微微一笑,竟引得无数少女从座位上一头栽下。
“好迷人啊!我爱上他了!”
微笑着扫过人群之后,这个被称为“酒狂”的男人,酒·j·酒八南把目光移向酒馆,眼神里快速扫过一道阴冷的目光。
“真没想到,你也来了。”
酒·j·酒八南对着酒馆里的一个宽阔的背影,淡淡地说。
没人注意到,在说话的同时,酒·j·酒八南的嘴角竟不为人知地微微抽搐了一下。只有最为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是他在面对最痛恨的人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动作。
酒·j·酒八南的目光正对的那个背影,没有回头,但是却冷冷地哼了一声。
“哼!你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这道背影的主人,正是被称为“酒神”的男人西··溪。
“你一定会后悔来的。”
酒·j·酒八南语气冰冷,嘴角抽搐个不停。
“哈哈哈哈!是吗?我原本并不会来的,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来。”
说完这句话,西··溪从右腿的绑腿上卸下一个军用水壶。那是一个已经破旧不堪的水壶,本来光泽的表面早被划得一条一条的,沟壑不平。绿色的漆面已经一点痕迹都不剩,只留下黑白交错的划痕在上面。原配的绑带也不知在何时被磨断掉,又被人用线重新缝上,断口两边交叠在一起,看得出缝它的人手艺实在不怎么样。
慢慢地拧开壶盖,西··溪轻轻地喝了一口。水壶里,装的是酒,烈烈的白酒,火辣火辣的味道,那刺激的味道飘散出好远,几十里外的人都闻得到。
酒·j·酒八南向上挑了挑眉毛,嘴角又是一阵抽搐。
可是,忽然,他笑了。
他的嘴角上扬,翘起来一个正常人绝办不到的诡异的弧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可悲啊。枉你还被人称为酒神,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居然还是一点都没变。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酒·j·酒八南突然间放声大笑,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但这并不妨碍外面的女观众继续被他迷倒。随着这阵笑声过后,围观的人群中又是几百个少女晕倒在原地。
西··溪没说话,托起拿在手中的水壶,又往嘴里倒上一口酒。
“想当年,你,我,还有他,咱们三个纵横酒界,从无敌手,笑傲天下,那是何等的快意啊。”
酒·j·酒八南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又变得阴冷起来。而西··溪听到这句话,却突然浑身一震,显然这句话勾起了他的一些回忆。
“原本我以为凭着咱们几个的名声,随便也可以闯出一番名堂来。从此论酒天下,谁与争锋!”
酒·j·酒八南说到这,竟不自觉地握起了双拳,两只眼睛也瞪得溜圆,仿佛要择人而噬一样。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们两个居然会那么没出息,还没建立自己的大业,就决定去塞外隐居。可你们知道我的感受吗?当时听到你们的决定,我就快要疯了,你们知道吗?”
酒·j·酒八南脸上越来越激动,但是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