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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9 “碎纸xie”不是“碎纸xuan”

    可能老师们都对排名比较靠前的学生有些误解。因为考了班里的第一名,开学的时候班主任想让我当督察员,虽然没有当成。但是这次,我实在不知道老师们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了--“我们下周的国旗下讲话就让王安歌同学来吧”。

    平日里我讲的话,扣除“老师好”“老师再见”,不知道我讲的哪句动听到打动了她,给我置办了一个这么大的差事。

    其实,说起演讲这回事,我还是有点儿经验的:“下面请欣赏,一年级五班的王安歌为我们演讲的文章,题目是《我要做个小车轮》”虽然不知道自己演讲的效果如何,但是讲是讲得下来的。

    即将下课的时候,班主任要求我在班里“演练”一遍。于是就有了我两脚抓地,身板儿挺直,满身凉汗的站在讲台前面,像一个机器人短路了一样,尽力将文章读通顺的场面

    “读得不错,不过有一个字读错了,是碎纸xie不是碎纸xuan。”老师点头说道。

    我长舒了一口气,浑身散了下来。

    周一这天的早餐,食堂做了美味的花卷,满校园的学生都被味道吸引了过来。就在我出餐厅门儿的时候,迎面来了一波大部队,其中包括王子琛。

    他递给我一张纸:“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演讲稿?”

    我瞅了一眼,有点奇怪地点了点头。

    “有人在垃圾桶里捡到的,”他看起来有些着急,“你现在能脱稿演讲了吗?”

    “这倒是能,但是我夹在课本里了呀,怎么会在垃圾桶里?”我很纳闷,脑门儿上挨了一记。

    “让你不好好保管。”

    “哎哟喂,疼!”

    part10 黛玉体质民工命

    说什么来着,寄宿学校的孩子最痛苦的就是生病了。

    这天数学课上,我感觉自己的脑袋比那秤砣还重,眼皮扒都扒不开,整个人都像是要散架一样,趴在桌子上等死

    “小公主,”王子琛在背后戳我,“你怎么了?”

    “我有点儿不舒服。”我无语凝噎。

    “报告,老师,王安歌好像发烧了!”

    “是吗?”数学老师过来对着我的额头一阵揉搓,“于朵朵,你陪王安歌去医务室看看吧!”

    我们的教学楼离诊所的距离还是比较远的,由于两眼昏花,我走路也有些虚浮,于朵朵就在我后面慢悠悠的走着。

    “朵朵,还有多久能到?”

    “我不知道,应该快到了吧。”

    “我有些想吐”话还没说完,我胃里的酸水就像火山爆发一样涌了出来,力气也消耗光了,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裤子上沾了一些酸臭味,模模糊糊地看见看门的保安大叔过来把我抱了起来。

    躺在小诊所的床上我似乎清醒了一些,医生拿一支体温计插进我的胳肢窝。

    十分钟过去后,体温表飙到了40c。

    “你需要打个针!”

    “我不,”一定是她给我夹体温计时间太长了,导致体温计升温了,我本来不需要打针的,“体温计应该夹五分钟的。”

    “十分钟跟五分钟一样的,你发烧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难过,我眼泛泪花,顶着沉沉的脑袋抗议,据理力争。

    最后还是被扎了针,因为我发烧烧晕了,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扎了一针,我还想抗议,想抬手指却抬不起来,似乎手背上也扎了针我只好默默地对周公爷爷说:“体温计就是该夹五分钟,她是庸医,想骗我打针。”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家里的大床上了。奶奶一看我醒来了,乐呵呵地去给我洗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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