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亭川没有喝酒,却觉得自己醉的厉害。
多久了?五年多大半了吧?他终于,又和乔绵睡在一起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陆亭川早上醒来的时候,乔绵已经坐起穿衣描眉。
他看看时间,晚了,已经迟到半小时。
“乔绵。”刚起床,陆亭川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鼻音,“你怎么不叫我?”
“陆队生物钟这么差呀?”乔绵搁下描眉的手,转头无辜看向他:“我以为你自己会醒呢。”
陆亭川走之前狠狠捏了一把乔绵的脸,以示警告。
在听到关门声后,乔绵舒了一大口气,放松下来。
哼,叫你昨晚横!迟到半小时,作为队长,有你好受的,俯卧撑做死你!乔绵在心中腹诽。
昨夜的陆亭川,兴许是被她灌了太多排骨汤,异常兴奋。
他们已经五年多没做过了,昨夜刚开始比第一次还羞涩。但男人总是自通门路,没一会儿,陆亭川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愈战愈勇。
一晚上,他要了乔绵好几次。
“疼,哪都疼。”乔绵站起来伸懒腰,走到窗边遥望那个因为迟到,而甘愿接受惩罚,正在拼命做俯卧撑的男人。
该死,为什么看他做俯卧撑,都像在不可描述?乔绵揉揉眼睛,不知是陆亭川动作太暧昧,还是自己还沉浸在与他的床笫之欢中。
总之,折腾死他了。
乔绵现在心有余悸,她决定再也不给陆亭川煲汤喝。他明明身体那么好,那么强壮。
上午,张梦神秘兮兮的来问乔绵,陆亭川对她的巨作是否满意?
乔绵慌忙点头,满意满意,太满意了。
张梦又问,这么热你披头发干嘛呀?还不把耳朵露出来。
乔绵这下脸又通红,直接跑开。她脖子c胸前全是陆亭川吻出的猩红,哪敢见人。
这天,忽然下了暴雨,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于是训练早早结束。
陆亭川打算回去陪乔绵,怕她害怕。
洛名刀死活不同意,念叨着:“她害怕我让张梦去陪她,你来陪我喝两杯!”
也罢,昨天他就将喝酒推到了今天,再推的话,惹怒了洛名刀,下次不把他喝翻不会罢休。
于是陆亭川将就:“那就喝两杯吧。”
“两杯不行两杯不行,最少一斤。”
事实证明,洛名刀也只是闹腾的凶。他只是想跟陆亭川聊聊。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屋内两个男人喝着寡酒。
“亭川。乔绵出车祸那事儿,还没查出来。”洛名刀有些歉意,自罚一杯。
“没事。只要她人没事儿,真相晚点又如何。”陆亭川看得开。
那日接到洛名刀电话,说乔绵出车祸了,人已经晕了过去。他当时真的吓傻了,直接开车就往医院狂奔,还好一路飞奔过去见到的是安好的乔绵。
只是,她额头上的伤让他心中都还隐隐作痛。
陆亭川舍不得自己爱的女人,受一点伤害。
“你觉得会是谁?”洛名刀问。
“不太清楚。我结的仇家多,有可能是冲我来的。”乔绵开的是他的车,对方极有可能冲他来。
洛名刀又饮一杯,“当时那车忽然爆炸,把我都给吓坏了。真的,我都想要是我没恰好路过,恰好认出你的车,恰好救下她哎,果然,我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真是,感慨个事儿还不忘夸自己几句。
陆亭川想翻白眼,念及他救了乔绵,于是忍住了。
“以后得多多小心了。我们在明,对方在暗。”陆亭川握紧酒杯,手上青筋毕现,“让张梦也小心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