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食色而欢的御锦枭怎么可能把持得住,宽慰几句后便将人打横抱进了内室。
御萦雪听到内室衣衫撕裂的声音,一双眸子沉了沉,退出去回了自己的院子。
坐在镜边看着这样的自己,御萦雪攥紧了手皱眉思索起来。
以揽月楼的实力,断然不可能有人从外边潜入,他敢肯定今天的事定然是揽月楼的手笔,但揽月楼与自己有什么矛盾?
况且今日在那包厢内的所有人皆是中招了,自己与揽月楼素来没有摩擦,甚至对其有交好之意,难道今日之事是被他人牵连了?
若真是如此,今后便要与那几人少些来往了。毕竟揽月与屠生是共主的,以自己的势力,还不足以与揽月屠生硬拼。
“洛影。”
“属下在。”
“将盟内的药师毒师秘密带进帝都,务必不能让人发现。另外,去查今日出去小聚的各家公子与揽月之间可有仇怨。”
“是。”
要是此刻弑月弑云知道御萦雪的疑惑顾虑,必然齐齐翻个白眼,腹诽道:从你丫的回回给咱主子捅暗刀子找不痛快的时候,你就已经和揽月屠生幕后的神秘主子杠上了。
但很明显现在忙着潜进瑞雪宫的他俩,并不知道御萦雪的这么多事,知道了也耸耸肩摊摊手懒得理会。
“属下见过两位执事!”
瑞雪宫宫侍休息的院所里,一名男子迷晕了所有宫侍,在院中等了许久才终于等到了弑月弑云两人。
“衿柯,辛苦你了。要是换成我潜在御天皇宫,肯定早就忍不住直接把苏叠雪那丫的咔嚓了。”
弑云上去拍了拍男子的肩膀,一脸鼓励的感叹着。
“所以主子才没敢让你潜着。”弑月白他一眼,苏叠雪现在是一国皇君,身边肯定有皇家暗卫保护着,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他咔嚓了。
更何况就算他得手了,这里好歹是御天皇宫,是一国中守卫最森严的地方,哪那么容易脱身?
“属下已经慢毒了苏叠雪近三年,御锦枭每和他欢爱一次,就离丧命近一步。”
衿柯看他们两人嘴上又要掐起来了,连忙先禀报自己的任务进程。
“既然主子要用当年苏叠雪毒害他父亲的方式来报仇,那你就慢慢玩,给苏叠雪一个最折磨的了结。”
弑月冷下声线,不带半点怜悯的朝着衿柯下令。
他从来都不觉得主子残忍,也从来不相信什么以德报怨那一套。既然当年苏叠雪他们能心狠手辣毒害主子的父亲那么多年,甚至对年幼无人照看的主子下那般狠手,那如今主子讨回来有什么错!
“属下明白!”
衿柯开口慎重的回着话,待弑月弑云两人离开后进了屋里。
他在这御天皇宫潜伏近三年之久,自然对主子幼时的遭遇了解几分。也正因此,他才会将自己最精湛的毒术用在了苏叠雪身上,给这人一个此生难忘的死亡过程。
主子和他父亲那些年所受之苦,苏叠雪早该还了!
西玖国,帝都,凰王府。
纪凰鼻翼凝结着细小的汗珠,一身单薄的武服从演武场上走下来,演武场的台上还瘫躺着又被她亲自训练的风啸风鸣。
“凰儿!”
纪大公子见她下来,连忙凑上前去,狗腿的递上帕子给她。
纪凰狐疑的看他一眼,接过帕子擦了擦汗。
“哥,你又闯祸了?”
纪凰将帕子放下,看着自家哥哥这狗腿的笑,思索半晌只觉得是他闯祸了不敢和父君说,等着她去给他收场。
毕竟从她回京之后,自家哥哥愈发的活泼好动起来。三天两头跑出去大街上乱逛乱窜,还时不时来个什么英雄救美,帮帮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