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钱放哪了?”
“老人家的床头。”黑子的话一如既往的少。
我想了想,把钱从抽屉里拿出来扔给黑子。黑子从窗户闪了一下就没了人影,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完了,没想到黑子突然开口问:“你是什么人?你不像是属于这里的。”
我忍着背上的一层冷汗笑了笑:“那你不也是一样,你属于哪里?”
黑子听完我的话似乎是在思考,然后向我点了点头,人就又闪没了。
从那以后,当我再做类似的事情的话,我就会格外小心,要不然再像撞见黑子一样被人发现,一个不小心我就可能露馅儿了。
两年时间里,我从广播上收到过队里的消息,就是问我任务进度怎么了之类。然后,我会把一些情况告诉鱼叔,鱼叔每次送货的时候就去跟队里汇报。
有时候晚上看着头顶的天空,我就想——不知道同一片夜空下晓鸥姐在干什么?是不是又破了一桩案子,还是为偶尔休假时没人陪她而无聊。当你真正远离一个人的时候,你才能体会到自己对她的感情。
两年时间里,我想过无数次和晓鸥姐重逢时的喜悦,一遍一遍想自己第一句话会说什么,她第一句话会说什么?
看来,只有把这帮坏蛋绳之以法,我才能知道再见时晓鸥姐会对我说什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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