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越来越畏惧他。
其实没有人会知道,他摆弄那些毒物,不过是幻想着有一天能去掉自己身上的毒,好让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只是让他绝望的是,这么些年来,他的身体好像成了一个毒源,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掐不断它的根
“公子,您裹那么严实不热吗?这么奔跑要是您流汗了怎么办?会不会不小心滴到她身上?”停在一棵树上,看着白羽疯了这么久还没停下的意思的燕奴,看了看天空那炽白的太阳说道。
燕奴的话惊醒了正沉浸在回忆中的白羽,他忙不迭的把紫月放到地上——他真是被幸福冲昏了头,他以为只要他们的皮肤不相互接触c他也保证他不会伤到她c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把她抱在怀里c以报她拿着果子义无反顾的奔向他c总是做鬼脸想要逗他笑的情,可是他忘记了,人热了还会流汗,而他的汗液
燕奴远远看着瞬间如同被人抽了魂魄的白羽,反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你带她回去。”白羽强忍住那冲到喉咙的腥甜,转身,扯下捂在口鼻上的布条,一大口血就那么吐了出来,阳光下,他的鲜红的血里隐隐泛着幽幽的蓝光。他冷汗澄澄,这从天堂瞬间坠落地狱的巨大反差轻易就伤到了他。
紫月挣扎着不走,她不满的扭头瞪着白羽。
擦干净嘴角的白羽转身看到她挣扎着嘟着嘴瞪着他的样子,他痛得差点无法呼吸,只好冲她苦苦一笑:丫头,今生今世,我注定是要辜负你的情分了。
紫月精神萎靡,她开始嗜睡。
“公子,会不会是她吃的那些药药效都过了?”燕奴问。
白羽看着比那还严重。
“你去把那支地金莲篷拿出来,把莲子剥了,每天一颗,给她熬粥喝。”
“不。”这回燕奴拒绝的很干脆。
“你再说一遍。”
“公子,您不是说用那莲子再加几味药就有可能医好您这怪病吗?那成熟的地金莲莲篷有多难寻您自己是知道的,为了这莲篷您几乎十死无生您忘了”
“再啰嗦我现在就让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燕奴还没说完白羽就打断了他,他自己的情况他知道——这辈子,想要恢复,是没有指望的了。
燕奴无奈而去。
白羽几乎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紫月实在是太能睡了。
飞花城里,紫阳焦急又无奈,他快装不下去了。
谷丰仍然在后悔自责和病痛之间苦苦挣扎着。
沈昶满嘴的泡。
花惜殇时常皱眉沉思。医女把晨玥当成了药童。
被各种情绪充斥心头的星紫如无头苍蝇般满世界乱蹿,墨邪默默的跟在他的后面。
“哈哈,我们来玩票大的。”这天,看着眼前延绵不尽的冰雪山脉,星紫笑得邪魅。
墨邪一颤:真到了这一天了么?他好像还没准备好。
星紫用一种无法言说的眼神盯着他。
“拼了。”墨邪咬牙。
他们悄悄潜进了风雪谷。这里有一个集训点,他们二人都被派到这里集训过几年,这里的许多人都知道星紫是‘少主’之一。这里的看守和教头都极度变态。在这里,想要活命,除了运气,就是绝对的实力c狠辣和精明的头脑。他们这些人除了平常的训练外,就是到处搜寻药草,每人每年都要上交一定的量,年底时他‘爹’会派人来拿走他们用鲜血和生命寻来的药材,并带走他们认为训练合格的人。不交或者交不够的人都会被处罚。所以每年都有许多‘狗崽’会被无声无息的清理掉。他们可不会白养些没用的废物,所以,为了活命,这里每天都充满了竞争和杀戮。
没人想到会有人胆敢背叛仙剑阁。
星紫和墨邪熟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