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就放心收下吧,我们家很有钱的。再说,你弟弟可是还指望着这山参给你置办嫁妆呢!六千两银子那里会够。”见东西到手,一向嘴贱的花惜殇调侃到。
“你——”姑娘气绝。
“别太过分了啊!”稚嫩的声音却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是小晨玥:废话,那是他姐姐,他可以乱说,别人要当着他的面欺负她,门都没有。
几人看了他一眼,现在的小鬼,还真是惹不起啊!
“若是姑娘不过意,给我们另外提供点食宿作为补偿也是可以的。”谷丰说得真诚:“不瞒这位姐姐,我们迷路好几天了,就连拉车的马儿今天也丢了性命,看在我们可怜的份上”吃准了眼前的人是个有爱心的,他想把感情牌进行到底。
“我知道她们家在那儿。”白羽淡淡地说。
所有人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你特么早干嘛去了?
“跟我来吧!”晨玥说着就迈开脚步,看不出这人虽然年少,却是个豪迈的。
几人跟上。
跟着人曲里拐弯走,大路小路不知道交替走了多少回,才在天明十分到达她们的村子。村子不是很大,但很热闹。因为这么早村里人就已经是熙来攘往,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了,但一路看去,交易的大多都是各种各样的药材,其他生活用品也不少见。
“你们运气真好,刚好今天轮到我们村赶集。”晨玥笑着说。
“我们只是需要个有吃有住的地方。”一直没有说话的沈昶终于开口,那冰冷的语气像别人欠了他多少年债没还,那高冷的范和平时的紫阳还真有得一拼,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叼样,弄得人莫名的牙痒。
因为那支山参卖了高价,过意不去的人想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何况还有个病人,所以姐弟俩这回没有计较,直接把人带到家里。晨曦刚起的父母看着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人,明显有点发懵。
晨曦简单的说了下情况,几人又分别作了自我介绍,二老听说是为了救人,也没多说什么,默默地给人做饭去了。
家不是很大,除了主人的房间外,拢共只有两间客房。而这里是几天才轮一次集的地方,买卖东西的人有,就是没有客栈之类的,紫月是病人,她占了一间,剩下的一间几个男人住了进去。
沈昶把紫月小心的放到晨曦刚弄好的床上,他并没有离开,谷丰也留了下来,他又给紫月看起了脉象。
晨曦不怎么喜欢红颜,她总觉得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姑娘有点那什么说不上来,总之就是很邪气,可是没办法,房间少,她只好把人带去她的房间。
白羽还是那样自觉,他找人要了点油纸稻草,胡乱在院子里搭了个刚够他栖身的地方。
安顿下来的几人并没有能好好休息,因为紫月此时已经痛得全身大汗淋漓,随着汗水流出,她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香味。这香味无毒,但是太浓了也让人不是那么好受。
紫月攥紧双手,牙关紧咬,似在拼命忍受痛楚。
谷丰觉得这香味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香。
“咦,那里来的瞑兰花香?晨玥,是你们家种着呢么?”在院子里洗脸的花惜殇翕动着鼻子问。
“瞑兰花?什么东西,我没见过。”晨玥回答。
谷丰想起来了;这香味,可不就是瞑兰花香么。
“是紫月,你快进来。”谷丰喊花惜殇。
“怎么回事?紫月难不成还变成瞑兰花了?”花惜殇边说边走进紫月房间,他总是随时随地都能找到笑点。
房间里瞑兰的香味浓得让人难受。
花惜殇忙就开了窗。
“是紫月排出的汗液。”谷丰说。
“她排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