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缘大师每迈出一步,胡宁背后便多出一滴冷汗。不过十来丈的距离,前者硬是走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
“觉缘大师”萧寒云急忙站在胡宁身前,快步迎了上去。
觉缘大师手掌轻动,一股柔和的力道便将萧寒云推到一旁。
“胡施主,久违了。”
觉缘大师站在胡宁身前微微行礼,再次说了一遍。
胡宁有些发毛,问道:“觉缘大师,你想要干什么?”
“阿弥陀佛。”
觉缘大师双手合十,闭眼说道:“胡施主两次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老衲已是心服口服。今日过来,是有要紧之事想请胡施主随我去鄙寺一趟,处理一些事情。”
“大师不妨就在此明言,若能相助,胡宁定不会推辞。”胡宁拱了拱手,答道。
觉缘大师稍作迟疑,说道:“噬魂教的林青豆施主前些日子被人追杀,如今仍是在鄙寺之中昏迷不醒。这些日子来林施主在昏迷之中仍是念着你的名字,故而老衲这才到这拉布村,想请你过去看看。”
见胡宁神情有些异样,觉缘大师接着说道:“之前我也通知过林家与噬魂教,奈何并无音讯”
“我随你去。”胡宁将觉缘大师的话打断,转身对着萧寒云说道:“师兄,你便留在这里,要是叙炎他们去而复返的话也好有个应对。”
“一路小心。”萧寒云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说出这四个字。
胡宁重新去院中寻来一柄红缨枪拿在手里,说道:“大师,我们走吧!”
“嗯。”觉缘大师应了一声,便并肩与胡宁朝村外走去。
辟心寺离拉布村不远,但两人在官道上足足走了两个时辰,却也看不到半点寺庙的影子。
胡宁隐隐生出一股不妙,驻足问道:“大师,不知此地离贵刹还有多远?”
“百余里。”觉缘大师面无表情的答道。
胡宁心头一寒,悄悄的将红缨枪从背上取下来,问道:“可我听村民说拉布村与贵刹离得很近,为何我们都走了两个时辰还有这么远的距离?”
“因为”觉缘大师猛然停住脚步,望着胡宁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找个谁也发现不了的地方,兑现曾经对你说过的话。”
“狗日的!”胡宁跺脚骂道。“枉你也算是一代高僧,竟也会使出这等骗人的伎俩!”
“若是再口无遮拦,老衲断你四肢之后再把你舌头也割了,看你如何说得出话来!”
“狗日的!”胡宁骂着将枪尖挑起几捧泥土,随即头也不回的往回路跑去。
“想跑?”觉缘大师冷哼一声,不过几息时间便追了上来。
“滚回去!”
胡宁怒喝着使出一记回马枪,觉缘大师后仰着身子躲避之时,双手趁势抓住枪身猛地向后一拉,将胡宁硬生生的扯了回来。
觉缘大师将从胡宁手中夺来的红缨枪倒插在地上,冷声道:“若再跑,现在就断了你双腿。”
“王八羔子!”胡宁站在原地不甘的骂道。
“走!”觉缘大师眉头一皱,催促道。
胡宁被觉缘大师朝前推了一把后,灵光一闪,当即冷笑着问道:“老和尚,过两天若是我大师兄他们到寺中寻不到我,那你该如何交代?”
“不劳你费心。”
“我大师兄可是亲眼看见我和你一起出的村子。若是找不到我后通知我爹娘,那你又该如何交代?”
觉缘大师脚步微微一滞,随即重复道:“不劳你费心。”
“我外公脾气不好,到时候若是在你寺中见不到我,不知道你那辟心寺的徒子徒孙可经得住他老人家的愤怒。”
觉缘大师停住了脚步,定定的望了胡宁半天后,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