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群中零零散散的走出二十余人,站在前端。
“好!”季管家对着这二十余人继续说道:“很好!你们虽知自己是天医馆门人,但有谁见过主人什么模样?”
二十余人齐齐摇头。胡宁仿佛陷入一团迷雾之中,清晰的看见一个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飘过,有父亲的c母亲的c陈百草的c南宫枫落的c乐璃的
他们都在亲切的呼唤自己,可是当胡宁努力递出指尖时,一切又化成黑色的粉末消失在眼前。
转眼间自己又和一个女子牵着手走在吊桥之上,他努力的侧过头想要看清女子的容颜,却是一片模糊。
已近黄昏,格外闷热,气氛压抑无比。
两人携手前行,桥索两端浓浓大雾,不知通向何方。四周万籁俱寂,仿佛天地已然静止了一般,清晰可闻胸前心跳的声音。
扑通扑通
扑通扑通
心跳声越来越急促,脚下吊桥正在微微颤抖。
轰隆!!!
不远处河湾突然涌来滔天巨浪,瞬间便将吊桥吞噬。
天地一片昏沉,吊桥上却没了两人身影。
“老季,胡宁情况如何?”
一日深夜,吴寸抱着几大个锦盒火急火燎的从门外赶来。
“唉!命算是勉强保住了,但一直昏迷不醒!”季管家望着吴寸摇了摇头,随即一把拉住正往内走的吴寸:“你怀里抱着的是什么?半个月前你将他带回来后便又匆匆离去,就是去找这些东西?”
吴寸将锦盒放于桌子上挨个打开:“定风草c何首乌c人参c灵芝全是百年以上的。还好这深山老林里面没有金银财宝,药材倒是不少。老季啊!快差人将这些东西弄好喂给胡宁。”
季管家大惊,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药材讶然问道:“你哪里搞来的这些东西?”
“哪里搞来的你就别管了!快些叫人来,我天医馆的门生,不至于还要我教怎么用药吧?”
季管家又是一怔,“天医馆”这三个字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从吴寸口中说出。见后者又欲起身,急忙硬生生的将其按在座位上:“到底怎么回事?”
吴寸见四周暂时无人,随即深吸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那枚干瘪的鹰眼,镶在那副雄鹰掠地图上。
雄鹰得眼,原本死寂无比的图案顷刻间充满了生机。
两人只觉耳旁似是传来阵阵鹰啸长空从画中传来,雄鹰展翅,仿佛即将破图而出一般,整幅图案变得活灵活现。
在季管家心头巨震下吴寸将当日之事尽数说出。
不知过了多久,季管家回过神来时已是眼泪斑驳,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原本快要死去的心脏重新发出有力矫健的声音。季管家紧紧的抓住吴寸双肩不停的摇晃:“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不然你以为我去搞这些药材来干什么?白老二可是被他杀掉的!”
吴寸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别的不说,就冲着他那份将我劫持走的那份胆气,就值得我高看两眼。恰巧她与林青豆都对这七日断肠蛊如此感兴趣,不如我就来个坐山观虎斗。退一万步讲,如果胡宁死在这里,就算南塘门找上门来,胡宁也是被林青豆杀掉的,和我流云寨毫无关系!至于白老二,唉!他虽是我们兄弟,但也确实该死。平时干些打家劫舍的勾当也就罢了,谁料他竟越来越贪得无厌,前些年引出官府过来剿匪,让我们不得不依附于噬魂教的势力下。半年前又突然放出七日断肠蛊的消息引得噬魂教觊觎,使得林青豆去而复返,想尽办法也要得到七日断肠蛊的配方。”
季管家也是叹气着接着说道:“白老二不死,流云寨迟早被他推入万丈深渊。”
“对了!林青豆在哪?”吴寸一拍脑门,急忙问道。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