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县那边并没有传来追捕今自在等人的消息,不过冯大师却是上了南岭边界的墙,包括他的姓氏,头像还有他的特殊嗜好。
一日之间,城东的唐家酒楼换成了冷家酒楼的招牌。当然这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藏刀眼瞎和手筋被人挑断的消息疯狂的传遍了整个南岭城。
今自在刻画成了单枪匹马,独闯赌场,惩恶扬善的大侠,而藏刀自然是故事里十恶不赦的恶人。
冷凝霜正在着急的计算账本,冷家这些年肯定是赚了,赚了多少,似乎也就几百两银子,可是账本却是不对,账房里的银子也少了,关键冷家账房也是亏空,这就耐人寻味。
好好的银子,莫非飞了不成?
晴儿端着冰食走了进来,说道:“小姐,城里昨天出了大事,你一定喜欢听!”
冷凝霜道:“有什么好事值得我听的?你这丫头倒是学会了卖关子!”
“小姐,就是城南赌场,那个把朱宏子切成肉片的藏刀,昨天瞎了!”
冷凝霜入口的甜食差点吐了出来,当年藏刀把朱宏子切成肉片的时候,她还是十多岁的丫头,藏刀的凶残至今令她后怕!
一个人可以狠,但是很藏刀一样狠的,板着手指头也能数清楚。
“时候未到!恶人终究会有恶报!”冷凝霜一扫阴霾高兴道。
藏刀是晴儿很讨厌的对象,藏刀从来不把女子当人看,城里女子更是对他避之不及。
“还有呢小姐,藏刀手筋也断了!听说城南赌场一夜之间易主,藏刀昔日的小弟,全都叛变,只不过晴儿有些奇怪,藏刀成了残废,怎么昔日的仇人不见报仇?”
手筋断了,人也就废了!
冷凝霜道:“晴儿,你不懂!那人也算替天行道!”
冷凝霜并不打算告诉晴儿事实,杀一个人很容易,不过折磨一个人更痛快!藏刀会活着,甚至比之前活得久!
冷凝霜好奇的问道:“晴儿,你可知道,是谁打伤了藏刀?长什么样子?”
晴儿忽然间像泄气的气球一样,说道:“刚才阿婆们说话,晴儿没有记住,听说是一个白白净净的书生,他腰间还挂着酒壶!阿婆说,那书生可长的好看了,要是年轻十几年,阿婆就嫁给他了!”
“当街行凶,那书生不是有危险?”冷凝霜有些担心的说道。
晴儿咧嘴道:“才不是了,阿婆说那书生可聪明了,赢了赌场里所有的钱。他还说藏刀不配和他打赌,开始大家都以为他在说笑,没想到他说的是真的!”
“如果是打赌,那就没官府什么事,官府唉也只知道欺负穷人。”
晴儿将事情原原本本有鼻子有眼描绘了出来,这个时代,只要是感兴趣的八卦,最不差记性,连今自在说话的语气,晴儿都能展现,跟在现场观摩一般。
冷凝霜笑了出来:“你是说,那书生伤了藏刀,却没管藏刀伤势,反而咒骂藏刀打翻了他的美酒?”
晴儿点点头,冷凝霜越觉得好笑,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冷凝霜很快就想起了今自在等人,冷家原来并不是南岭城中心的人,而是住在偏远的华山镇,从冷凝霜记事开始,就没有回过镇里,兴许镇里有关于槐树的消息。
“会不会是他呢?他腰间也有酒壶,白白净净的书生,他可不像!他更想一个酒鬼!”
另外一边。
唐掌柜的赶走了郑家管家,唐掌柜将地契交给了今自在,至此唐家酒楼也便成了今自在的名下。
田书生以为今自在不会要地契,毕竟他是一个淡泊钱财的人,今自在出乎他意料收了,只是回了田书生一句,天上不会掉馅饼,没有人会无缘无故付出!
酒楼并没有开业,今自在也并没有解散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