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给我多少家产,要是我满意,马上就走,再也不会烦你们了。”
文嫂在那里用眼睛斜了一下欧阳湉:“哼!想美事呢,还分家产,我看是你的那些房子、车子、首饰都要被收回去吧!”
欧阳湉用手指着文嫂,叱道:“你闭嘴,你差点儿没把我淹死,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这回我非让我爸把你在香港的房子收回来,让你变成要饭的!”
文嫂冷笑道:“我那是正当防卫,是你拿刀要杀我,我才把你绑起来的,再说了,你不是没死么?谁看到我把你淹死了?”
“你还敢抵赖!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还配活着么?你就该死!骗我,说你是我妈,还阻挠我回家。春节联欢,要不是你将夫人骗走了,我那次就能回欧阳家了!”
文嫂激动地看着欧阳俊生:“欧阳先生,当时你也看到了,她可是又下毒又拿刀捅啊,我要是不把她制住,那我就得死啊。我下手是狠了点儿,差点儿酿成大祸,我已经知道错了,您说我一个寡妇,这辈子本想依靠阿湉养老的,结果,临了临了,连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了,你可让我怎么活呀……”说完嚎啕大哭。
欧阳俊生在夫人的示意下,默默地坐着,皱着眉头看着两个人的表演。
欧阳夫人则若无其事地喝着茶。
梁杰在那里干着急,却没有人听她的。她看向白玉兰,希望白玉兰能帮忙劝慰一下,可是白玉兰正襟危坐,像没有看到她一样。
“哭!哭!哭!你又装哭!这招在我和我爸这里没用。你想淹死我时候说的狠话都忘了?你说早就想让我死了,说我留在世上也是祸祸人,说我这些年让你烦透了,你怎么不说呀,说你想淹死我呀!”
文嫂借着擦泪的手遮挡,偷偷看了欧阳夫人一眼,说道:“我也是当过母亲的人哪,怎么可能想淹死你呢,我只是看不惯你太黑心罢了。你想想,你把那么多吗啡放进我常喝的饮料里,不就是想让我死么。我没喝,你就拿刀要捅死我,是不是?怎么说我也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这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谁还敢对你好啊?”
欧阳湉恶狠狠地说道:“你该死!我真后悔把吗啡放进右边的瓶子里,要是放进左边的,你早就死翘翘了,还会把我绑起来?”
“够了!”欧阳夫人站了起来,大声喝道。
在场的人都是一怔,一起看向欧阳夫人。
白玉兰也站了起来,按了一下手里拿着的笔。
欧阳夫人对欧阳俊生说道:“你这个做父亲的,还真是失败,竟然教育出一个杀人犯女儿。这样的人,你怎么还能让她逍遥法外?赶紧打电话报警,这样的重罪不是在家里能够解决得了的。”
欧阳俊生疑惑地看着夫人,想了想,说道:“这,没有证据,怕警察不能受理。”
欧阳夫人拿过白玉兰手中的录音笔,举起来示意到:“刚才你们说的话兰丫头都录下来了,你们不防听听。”说着按了一个键,里面想起欧阳湉那尖利的声音:你该死!我真后悔把吗啡放进右边的瓶子里,要是放进左边的,你早就死翘翘了,还会把我绑起来?
欧阳夫人继续说道:“你亲口承认的想要谋杀吧。连未遂都算不上,毕竟杜会宁现在医院躺着呢,查一下病例一切都清楚了。香港的法律,谋杀属于公诉案件,不需要受害人举报。”
梁杰哭喊着:“夫人,求您了,不要,她还小,不懂事,您放了她吧!”
文嫂也惊呆了,忘了哭泣,大声叫道:“夫人,不要啊,阿湉进去,我也逃不了啊,我也会判杀人未遂呀,夫人,求您了!”
欧阳湉惊呆了,她盯着欧阳夫人,大喝一声:“我要杀了你!”扑过去就要抢那只笔。
欧阳俊生一把捞住她的胳膊,随手将她掼倒在地毯上:“放肆!想不到你小小的年纪竟然如此恶毒,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