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施工现场回到他在上海打工的工地,很多人都能证明,也有他在南通市离开施工现场的考勤签名为证,因此斌子就没有传讯他。
第一个消息还没有消化完,第二个消息就来了,“队长,出事了,嫂子受伤了。小刘送她去医院了。我没用,没追上那个坏蛋,让他跑了。我拿到头发了。”
“那你把头发送回去,该干嘛干嘛,有了化验结果,马上通知我。哪家医院?”
白朗叫上欧阳澍和秦律师,三人坐着白朗的警车驶向医院。
一路上白朗将情况对他俩说了,三个人的共识是在没有找到其他同伙行迹的情况下,只能先假设绑架是与欧阳澍的化学式有关。那么究竟是谁,从什么渠道知道了白玉兰手里有欧阳澍的便签呢?
李燕伤的不重,是在追击歹徒的时候被歹徒扔了东西砸在头上,就晕了。白朗见她口齿伶俐、思路清晰,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不免责备她:“谁允许你抢我饭碗了?逞什么英雄?当自己穆桂英啊?”
李燕笑了,说:“我不是忘了么,以为在高中呢,那时候我在运动会上跑的可是比你快。”
“你就吹吧!啥时候男生女生一起比过?我那时候都是让着你。说说吧,什么情况?”
小刘做完检查也过来了,俩人互相补充,将发生的事情说给白朗他们听。
原来,李燕他们到了集体公寓,找来公寓管理员开白玉兰的宿舍门时,却发现门已经被撬开了。等他们推开门,有一个男人突然从屋里冲了出来,小刘措不及防被他一拳打在脖子上,弯下腰喘不过气来。李燕和另一个警察就开始追他。不料李燕被他扔过来的花盆砸伤了头。那个警察沿着楼梯追到大门口,见那人上了一辆出租车跑了,他惦记俩人的伤势,便无心再追,回来查看他们的情况,见小刘很快恢复过来,带着李燕去了医院,他就给白朗打了电话。据小刘说,那人肯定会两下子,打在他脖子上的一拳并不重,却足以让他暂时失去战斗力。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下,了然于胸,没有异议了,就是那个化学式惹的祸。看来便签没有被拿走,白玉兰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藏起了便签,所以他们才会去她的住处寻找。同时他们也知道,白玉兰不可能不带着便签出来,因为目击者看到他们在抢白玉兰手里的袋子,那个袋子里肯定就是欧阳澍的衣服。
三个人跟李燕告别回到了公司。
白朗一进屋就急切地对欧阳澍说:“这伙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看来,这帮歹徒不是那么简单,能力很强,白玉兰手里没有了化学式,又受了伤,歹徒入室肯定也没找到,若迁怒于她,则凶多吉少。”
白朗深深地看着欧阳澍,说道:“在我的眼里,人只分有罪和无罪。白玉兰这次是受害人,不是罪犯。欧阳,为了保护人质,我需要你做一件事,马上想办法让你们公司尽可能多的人听到一个信息,那就是白玉兰被绑架了,绑架她的原因是她知道或持有你的最新研究成果,越多的人知道就…”
秦律师打断了他:“不行!首先这不一定是事实。就算是事实,你怎么就肯定这样做能救出白玉兰,而不是害了她?”
白朗说道:“种种迹象表明,歹徒对这个化学式是势在必得,若让他们从其他渠道知道白玉兰的的确确拥有你最新的研究成果,这会给白玉兰留下一线生机。”
“我不明白,我看不出这个消息对白玉兰有什么好处。”
白朗还想解释,欧阳澍已经站起来走了出去。
秦律师在后面追赶着:“欧阳,忘了我和你说的话了么?你等等,听我说!”
欧阳澍来到前台,嘱咐秘书收拾一下大会议室。
秦律师问欧阳澍:“你真明白他的意思了?”
欧阳澍摇摇头,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