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望。
“三生,你说这罗灵珊是什么人啊?大师兄为何要帮着她说话?”几家欢喜几家愁,这柳映容可是扯着三生的袖子问了一整日了。
“哎呀,映容,你再晃下去我的伤口都该裂开了!”三生扶着手臂没好气的说,她自己还郁结难平呢!这个罗灵珊一来就跟她们住在了一块,她的眼神就像一根银针每日都扎的她坐立不安的。
也不晓得是何处得罪这个罗灵珊了,自打来了东望,每日都会神出鬼没般的出现在她身边,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难道是上次拒绝了她的好意?
柳映容一脸愤懑的坐下不再言语,三生见她这郁郁寡欢的神情也于心不忍,上前宽慰,“映容,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同溪风师兄相识已有五年了,他们相识才不过几天而已,怎么都比不上你呀!”
“真的吗?”柳映容问得小心翼翼。
“真的!要不我去帮你问问溪风师兄?”三生故作要走。
柳映容急得一把拽住三生道,“不用不用不用!”
“瞧你那点出息,你不告诉溪风师兄,他又如何晓得你的心思。”三生复坐下,笑着揶揄柳映容。
柳映容一脸娇嗔,“你还取笑我呢,换作是你,你敢对心仪的男子表露真心吗?!”
三生疏懒的伏在桌上,像是在用心思量。
眼底的迷茫就像是那被风激起的宁静水面上的小水涡,不断的荡漾c旋转c扩散开来。
是啊
她敢吗?
此时,封凌皇宫。
“啪”
寂静的宫殿内,发出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动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伏在地上。一个怒气冲天的华服男子跟前,肃立着一个清逸的身影。
脸上清晰可见的五指印诉说着跟前的华服男子怒气有多重。可即使这巴掌的力道再重,他依旧挺着脊梁,纹丝未动。
“混账!本王让你带着青龙珏去寻另一半,你倒把青龙珏弄丢了!平日里让你闲云野鹤惯了是不是!你要当你的医圣本王也没拦着,可是你你真的是太让本王失望了!”华服男子正是西蜀的大王赫连伯,此时正踱来踱去怒气满腹,目眦尽裂,仿佛是要将人生吞了一般。
倘若三生知道,有人此刻正因她而饱受责难,怕是也要寝食难安了。
赫连伯压下怒火,看着修易,哦不,是赫连易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情,却又无可奈何的道,“易儿,父王知道这王位并非是你所期冀,可本王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那些宗室王爵都对这王位虎视眈眈,抽薪止沸的道理你何尝不明白,失去了这个王位,他们又岂能容得下你?”
“儿臣知错。”看着赫连伯沧桑的面孔,赫连易还是俯下身子向赫连伯赔罪。
“罢了,先下去歇着吧,青龙珏的事改日再议!”赫连伯摆摆手示意赫连易退下。
就在赫连易走后,赫连伯的脸色顿时变得阴鸷,判若两人。大喝一声,“江尧!”
“参见王上!”来人迅速跪下行礼。
江尧在心里叫苦不迭,这王上在公子面前一副慈父的神态,但对他们这些下人可就
赫连伯走到江尧跟前,周身寒气凛凛,阴狠的眼色犹如地狱的恶鬼,让人胆颤心惊,“本王让你跟着太子,你是怎么办的事!”
“属下有罪,请王上治罪!”江尧只能将头压的更低。
“说吧,太子的青龙珏是怎么丢的?”赫连伯俯视着地上的人。
江尧正踌躇着该不该讲,顶上又响起了赫连伯的声音,“暗卫的家人可是豢养在都城,你可要想好了再讲!”
江尧闻言立马趴在地上,“回禀王上,太子,太子将青龙珏送给了一位姑娘。”他的家人可都在王上的手中,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