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点痛觉都没有了。
“有那个神婆好吗。”方唐俊不紧不慢的收拾自己的小背篓。从盲目崇拜的小姑娘的嘴巴里套话最是容易不过了。
“哎呀,那个神婆呀,总是行踪不定,但是自从两年前就一直定在我们村子里,说是我们村子里会有贵客,京城里的大老爷来请,都不肯去的,就是去了,也只是当日必须回来。而且,治病救人每次只救一个。”
“所以,你才把机会让给了你的小姐妹。”
“她伤的比较的重啊。”小思一听这个低下了头。眼眶又是红红的。
“哐。”薄影夜一脚踹开了一件房门。
“二皇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粗鲁。我记得,皇家礼仪第一件事是要敲门的。”卫仵作不紧不慢的提起裤子。放下了屁股上才擦了一半的药膏。
“在皇族面前宽衣解带,我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要不是卫仵作接下里的用处,薄影夜就凭刚才他用自己的屁股对着自己,就能一剑把他当场给劈开。
“好,我下次抹药记得自己把门都焊上。”卫仵作知道薄影夜这个时候又是在气头上。跟着他出征这么长的时间,早就了解他的脾性。心中还是忍不住翻个大大的白眼。
不过,对于薄影夜的到来,卫仵作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十有与莫心有关系。
“冻伤?她又没有事情?”卫仵作听说禾沫的身边的人有受伤,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禾沫。
“去医治好她。”薄影夜对于卫仵作的问题视若罔闻。
话说出口,卫仵作才觉得是之际造次了。自己,哪里有立场去询问二皇子呢。
“好,马上去。”有些艰难的摸索自己身边还没有系上的带子。
已经走到了门口的薄影夜停顿了一下。微微的侧着头。“晚一点也没关系。”一样的命令的语气。却是多了几分的温情。
“呵呵。”卫仵作苦笑两声。薄影夜,这里的事情哪里都能尽顺从你的意思。她是禾沫,并不是莫心啊。
撑着身边的椅子站起身。人真是一种神奇的动物,很快的就习惯了自己的身上的疼痛。
他现在要确定的是禾沫的安危,既然她的身边的人受伤了,那么,她怎么可能毫发无损,看起来不一样并不担心。也并不代表卫仵作就能完全的放下心来。
池塘边一阵惊呼声,围了不少的人。
“方唐俊。”人群之中那扎眼的少年还背着自己的药篓,身边的小姑娘都拌做惊讶状往他的身上蹭蹭,他到也是来者不拒。
只是一门心思的盯着那水面。
“卫仵作。”一扭头倒是不计前嫌的看见了卫仵作满是惊喜。
卫仵作顿时就是一肚子火。“怎么,偷得药丸都用完了。”看着他还是生龙活虎的站在这里,真是恨不得将他溺死算了,竟然将卫仵作苦苦练出来的丹药都卷走了,就连跌打损伤的都没有留下。
现在还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跟他打招呼。
“你看。”卫仵作刚靠过去要兴师问罪,禾沫现在正在紧急关头,他竟然还在这里撩骚。
被方唐俊一把扯了过去。本来身子就虚,又被这么用力的一扯。卫仵作下身一紧。顿时脸色就白了。还是向着方唐俊指过去的地方瞧着。
“那是一个人。”卫仵作紧皱眉头。而且,从穿着来看,应该是那个刚刚看到的神婆。
不可能啊,这种人,瞧不上一切的俗物,更是把自己奉若神明,怎么可能寻短见自尽呢。
“呼。”一整惊呼之中,方唐俊飞身踏着荷叶将那水中的人捞了起来。
“啊。”果然是已经泡的浮肿了的神婆。
“是,神婆,是神婆啊。”小思吓得大叫起来。自己刚刚明明还给她送过茶点,她还说要好好的驱驱这府里的邪气,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就没了呢。
“禾沫。”两人同时刚反应过来,纷纷往后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