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斜照好客客栈,笔直的马路上人来车往,熙熙攘攘。路旁两位爱好下棋的老人已经摆好棋子你来我往的围杀,引的众人观看。几只烟筒升起缕缕白烟,随风而去。
白面公子被一根指头粗的绳子绑在好客客栈大院内的木柱上,低垂着脑袋,正在熟睡,不时发出鼾声。
石归祖c唐娇娇c吴玉石收拾好行李,付了房钱,来到大院内见白面公子正在熟睡,吴玉石喊道:“妈的,天大亮了,你还在睡,真是会享福啊!”
白面公子朦胧中听见喊声,睁开双眼,见三人站在面前,无精打采的道:“既然,天亮了还不快放开我?”眼睛望着三人。
“你他妈的你说你老老实实带我们去玉华山多好,何必受这罪?”吴玉石走过来伸双手解开绑在白面公子身上指头粗的绳子。
白面公子揉揉被指头粗绳子绑的发酸的双臂,站起来迈步向外走。
“哎!哎!”吴玉石道:“你又要想逃跑呀?”接着道:“是不是刚刚舒服点,又要找罪受?”一脸怒火。
白面公子止步回过身来,道:“你们不是一直要去玉华山吗?”接着道:“我现在带你们去玉华山,却又说我逃跑,是何道理呀?”
三人明白白面公子是带自己去玉华山,不是逃跑,对望一眼,石归祖道:“那有劳了!”接着道:“走吧!”
“嗯!”白面公子迈步向外走去,三人紧随其后。
好客客栈离玉华山一千五百里路程,三人紧随白面公子而去,路途遥远,时时还要防备白面公子逃走,日行夜宿,半月时间才行五百多里地。
这天黄昏时分,四人行到一座丘陵前,白面公子捶腿喊道:“真累呀!”擦擦脸上汗水。
石归祖望望西斜的阳光,道:“眼看天黑了,这前不临村后不挨店的怎么办呀?”
“是呀!这是什么鬼地方,连户人家也没有?”唐娇娇道。
“哎呦!我看今晚又要露宿荒郊了!”白面公子向前走着,阴阳怪气的道。
“妈的,你发什么牢骚?”吴玉石怒道:“信不信今晚老子吊你一夜?”
白面公子回头望了眼吴玉石,虽然一肚子怒火,但怕吴玉石晚上吊自己,不敢反驳,忍气,迈步继续前行。
唐娇娇迈步前行,抬头望见前方一座茅屋,如久旱逢甘露,大喜,道:“你们看,那里有户人家!”手指茅屋,让大家看。
众人顺着唐娇娇手指的方向望去,果见一座茅屋,吴玉石兴奋的道:“今晚,不用露宿荒野了!”
“不就一座乱茅屋吗?还不一定有人呢!”白面公子不屑的道。
“你说什么?”吴玉石喝道:“就算没人住,也比露宿野外强!”
四人迈步来到茅屋前,见是座毛草搭建的茅屋,竹子编织的围墙。院内两位青年光着膀子,正在练剑。
石归祖上前一步,道:“两位仁兄,下在几人路过宝地!因前不着村后不临店,特来贵府讨个方便,借宿一晚,不知可否?”深深一躬。
两位青年停止练剑,望着石归祖,年纪稍大的道:“原来,是借宿的,请!”做个请的姿势。
四人进入茅屋后,两位青年介绍说大的叫胡大c年轻的叫胡二,是兄弟俩,以打猎为生,平时没事时练练拳脚,一来防身,二来强身。
随后,胡大c胡二准备一桌晚餐,几人随便吃饱睡下。
月升上树梢,繁星点点,夜虫鸣叫声听的清晰。
房间内,两张床,唐娇娇是女人独自睡一张床,为防止白面公子逃走,石归祖c吴玉石c白面公子挤另一张床上睡。
白面公子心事重重翻来覆去睡不着,望了眼窗外的银月,心中合计一番,见三人已经熟睡,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