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影视剧评高峰期后,我的写作依旧“在路上”:不管是业余喜好,还是工作需要;能够公开发表,抑或藏之箧底其中都有英淑的影子——作为第一读者c私密“编辑”,她的参与不可或缺。
从发表于《花江日报》的”厂长的周末“说起吧。
这是一篇短小的人物通讯。围绕它的故事始末,且听我跟您徐徐道来:
那天,一个朋友到家,让我陪同他,去新提拔不久的厂长家走走。他已经电大毕业了,用非所学,眼下还在锯木车间开吊车,心情很压抑。因为我与厂长夫人吕姐曾经在一个学校共过事,多少也算有点面子吧?
对他目前的处境和心境,我当然同情。"娘子"也鼓动我陪着走一趟:也许会有用呢?
我和朋友到新厂长家。“吕姐”蛮热情,倒水拿烟的,还问我近况如何? 我简要的作答,把朋友介绍给吕姐。听了朋友的大致情况,她表示同情。时间不长,厂长进家门了。吕姐家乔迁“厂长楼”时,全校人都来”燎过锅底“,所以他认识我,不用介绍;对我这位朋友挺陌生,也难怪呀,几千人的大厂,一个普通工人,大领导如何能够了解?
听过我朋友的叙述,厂长没有打官腔,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可能是因为他刚应酬完c酒精起作用?要知道此人号称“吴八两”,酒量可以的。又或许是给夫人的老同事面子? 他侃侃而谈,完全不象他平时不善言辞的样子,讲得实在c中肯,叫人看到希望,有了信心
从厂长家出来,我问朋友感想如何?他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根据这次真实经历,我写出了“厂长的周末“。报社工业部主任亲自阅稿,看后大悦:咱报纸现在就缺这种”软新闻“呢!
后来,主任电话打到单位,问我厂长的真实姓名,我没有多想就告诉他了。
隔周,稿子就登出来了。 凑巧,路上遇见吕姐,她问我:“发表这篇稿子,得多少稿费呀?““豆腐块儿,没有几个钱的,我只是随便写写”。
您先别着急,故事到此还没完结。
几天后,那位朋友又到我家来。听完他说的话,我不禁愕然:原来,近日朋友单独又去了一回厂长家,想具体谈谈工作安排的事;还是那个厂长,却180度大转弯,态度生硬语气严厉:跟你们讲点心里话,你们却在报上忽悠我,云云。言罢,送出家门:以后不欢迎你来!
没想到,我的一个无心之举(用厂长真名),给朋友帮了倒忙。如今,木已成舟,覆水难收。
我也只能跟朋友说声“对不起”了。朋友倒没有说啥:“你也是好心,想尽快促成我工作的事嘛”
英淑显示出她的与众不同,没有更多的责备我,只是说:“你呀,吸取教训吧,办事别那么冲动,多为别人想一想,不能只从自己需要出发。”“谨遵娘娘懿旨”——我忘不了调侃一下。
本来,这个暑假,我已经与西城区区委宣传部接洽好,准备弃教从政。可是中间出了岔头,人没有走成。在厂党委书记那里,我这个人却“挂号”了,再想悄悄“溜走”,已经不可能了。
在被正式调入工厂机关前,党委书记通过党委办,给我提前“下达”采访任务:去以前他蹲过点的锯木一车间,写一篇拿得出手的的通讯来。
没等假期结束,我就拿着“尚方宝剑”去了。车间主任早已接到上头的通知,为我采访提供了方便条件。
后来,这个主任仕途便一路看好,一直坐到厂党委书记的官椅上。当然那个时候,我也早已离开工厂,到市里“攀高枝”去了。
我去这个车间并不太生疏。小时候父亲在其“下游”车间选材,少年的我曾经跟着去,帮着下菜窖冬储菜。
主任为我找来圆锯工c跑车工c摇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