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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随英淑赴关内“清欠”回花江后,随即去汪校长家,把英淑精心为他和师母购买的礼品,专程送过去。

    重新接手中专班,在课业上着实做了一番补救工作(孔老师教学差强人意),不久后就送走了这批学员。最初几年,一些学员还与我这班主任保持通信,后来逐渐联系就断啦。

    财会中专班毕业后,学校又办过函授高中班,隔日晚上授课辅导,几十人的班额,来听课者寥寥,不足两位数。我还兼管一个自考班,业务不多,也就是负责报报名填填表,考前领c发准考证,考后领c发结业证,而已。  可以说基本无事做,闲得发慌。

    英淑觉察到我的情绪不高,问清缘由后,又开始轻轻挥鞭策动马儿往前奔。

    她说:“你一个学中文的,单位没事,可以拿起手中的笔写点啥,别叫脑袋生锈呀?”一语点醒梦中人,我猛地发现,自己在荒废时光,还浑然不觉。

    可是,写点啥呢?又该从何处入手?

    想睡觉有人送枕头。花江广播电视报上登载启事:百货大楼与人民广播电台联办“度难关讲奉献”征文活动,体裁分为评论和专稿两大类。

    还是在师专读书时,我就擅长写短评之类文章,校刊“迎春”版面上一旦出现“天窗”,我这个编委的任务,就是要连夜赶写评论文章,补上这个缺口。

    恰逢寒假到了,我搞业余写作既有时间又有精力。

    当时,岳父母去中原老家探亲访友去了。大小姨子上班不在家。小妻妹和妻弟跟着回中原老家了。

    我们一家三口索性搬过去住:孩子入托近便,英淑上班也近,最关键的是,白天我能有安静的写作环境。

    至于父母亲那边,他们身体还挺好的,又跟弟弟弟媳合住,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各种外部条件均已具备,就看我能不能拿出“精品”来了。

    当时的大气候是:改革进入一个阵痛期,出现资金短缺c市场疲软等问题,困扰着人们。

    我决定针对这个症结,构思成一篇题为“说难”的短评。

    我从眼前联想到历史c联想到中国革命和建设的艰难历程,于是写道:

    “纵观人类的发展史,可以说就是一部同各种困难顽强斗争的历史。 从我们中华民族来讲,不管是传说中的夸父逐日c大禹治水,还是史记里的张骞出使c苏武牧羊;无论是长征中红军爬雪山过草地,还是当年的大庆石油大会战——从没有向任何困难低过头,而是表现出大无畏的英雄气概!”

    评论很快变作无形的广播电波,在早晨黄金时段飞进听众的耳中。我注意到编导只改动了个别语词,基本上是全文照发。

    可是,自己却并不太看好这篇文章,而是把“宝”押到另外一篇已经播出的征文上,觉得那篇更出色些。英淑坚持己见,认为“说难”能拿奖!

    约小半年后,我正在街道搞人口普查呢:

    那时,我是以机动人员的名义,被工厂抽调去直属街道帮忙,先是搞户口整顿一个月,紧接着,参加全国第三次人口普查工作。 由于我工作“较真”,被所在街道办事处定为普查指导员,除了包片普查任务,还要“指导”其他普查员。基层普查结束后,我又被阳光区抽调上去,代表该区去检查c验收市辖另外一个区的人口普查,也算是露了一回脸吧。

    人口普查进行过程中,偶然接到电台寄来的一封请柬信:邀请我参加征文颁奖会,时间是数日后,地点是百货大楼四楼会议室。

    那一天,赶上阳光区召开全体普查人员总结表彰大会,我还被大家推选为“优秀普查员”呢(后被普查队长掉包)。

    大会中途,我跟区普查办主任——一位干练的女领导请假,去参加电台颁奖会。听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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